“外祖母？”苏拂又唤道。

老夫人见她声音这般柔柔的，好歹松了口气，当年她娘性子犟，脾气也大，可从未如此柔和跟自己说过话。

“你就是拂儿啊，来，来外祖母身边。”老夫人笑起来。

苏拂原以为自己演技够可以了，没曾想他们的更高。

老夫人一把拉住她的手，却又猛地松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好似没有一丝温度。

苏拂只当做什么也没看出来，略带歉意笑道：“天生便是这般，娘亲也给请过好多大夫，吃了不少药也没见好。”

“这样啊。”老夫人只当自己是草木皆兵了，但没再刻意跟苏拂拉关系，只笑着让她挨着郑如意坐下，笑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昨儿还听说翡儿去你那里闹，你没吓着吧？”

“多亏了大舅母和大姐姐照拂，拂儿没事。”苏拂微微咬着嘴唇，嘴上说着没事，看起来却像是极力忍着委屈的样子。

众人瞧着，也都只以为她是吓到了。

郑如意忙拉着她的手亲昵笑道：“九妹妹别怕，往后再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大姐姐和大舅母。”

“是。”

“对了，你不是说想去给你父母……姑姑姑父守墓么，娘已经跟祖母说了，但祖母觉得你一个孤女，怎么能让你才来就孤零零回去呢，所以我们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郑如意笑道：“就是我们陪着你一道上普济寺去，你好生给姑姑姑父念往生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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