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潭走上前,急慌慌的抛出一连串追问。
“谁带她出的地牢?带她出来多久了?那她的毒解了没有,伤好了没有?现在她人在哪里,身子恢复的如何?”
“早就解了,也早就好了。”裴钩淡淡然的答道,“而且她现在好得不得了,心满意足,身强力壮,完全不需你担心她的身子康泰与否。”
“至于此刻她在哪……”
裴钩稍稍挑起眼帘,浅浅抿唇,沉声吐字:“她应该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沉眠未醒。”
她们不管不顾的闹了大半晚,这会儿都该累的起不来身才对。
若非身体实在不舒服,又觉少眠浅,此刻他估计还昏厥着呢。
听罢,京潭皱眉,脱口道:“你怎么知道?你见过?”
要不然他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就好像他刚从京墨的身边离开一样。
裴钩低眼喝茶,闭口不语。
站在对面的京潭便觉不对,视线深深凝望他好半刻,见他一直软身半躺在厚厚狐毯的贵妃塌上动也不动。
裴钩拿着茶盏的手腕轻颤,眉眼之间皆是疲惫倦色,雪色脖颈之下还隐约透出薄薄的红。
裴钩的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藏不住的绮色媚意,像是刚与人激烈云雨过了一番。
可认识他的人都清楚无比,裴二少天生体弱多病,身娇肉软,瑟瑟秋风一打都会受寒躺床,又怎能与人翻云覆雨,做出任何的激烈动作。
看罢,猛然之间京潭就想起了什么,接着脸色大变:“你的身上种有和裴寂一脉相牵的蛊,是不是你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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