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绑住两条手臂的锁链碰的砸在地上,早就昏厥过去的京墨便软身向后倒去。
见状,旁边的裴寂慌忙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像是捧着一件价值连城而极其碎开的珍宝,轻轻的抱着她,又不敢太大力的碰她。
她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随处一看没有片处完整的,白嫩的肌肤血痕累累,触目惊心的可怕,体温更是低的可怕,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坨冰块。
从初识到至今,因为裴寂她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唯独这一次受伤最为严重,却仍是因为他的缘故。
此刻唯有心疼的裴寂为了尽量不触碰到她的伤口,便屈身跪坐在地上,把昏厥的京墨战战惶惶的抱在怀里,余光却无意的瞥见她后颈发根下隐藏的一点朱砂。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这小小的红点,隐匿而艳丽,还以为是沾着的血点,顺势抬起食指抹了一抹,但红点依旧存在,像是刻进了血肉里。
裴寂惊奇的咦了一声,清澈的眼神里透着愚蠢的无辜。
旁边的陈大夫大翻了个白眼:“瞎抹什么呢?这是守宫砂,没见识的傻小子。”
“哦,守宫砂啊,难怪抹……嗯!!!守宫砂???”
裴寂惊的瞠目结舌,抬起头盯着他,脱口就问:“她竟然还有守宫砂?!她不是早就和那个跛子……”
“跛子?”陈大夫迅速反应过来,当即嗤笑一声,“她和京潭当然不可能。”
裴寂听他不容置疑的语气,心里生疑,不由反问:“你这么确定他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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