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一场狂风暴雨将至,没想到竟转瞬云散雨退,还多了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问题。
除了小徒弟乌鸣,裴寂是唯一一个会关心她伤口疼不疼的人。
京墨的心口涌起一股模糊不清的热意,烫的她有点难受。
“属下今日起来时发现内伤基本痊愈,伤口也早就不疼了。”
面前的裴寂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放,里面明目张胆的深情厚谊几乎溺了出来,竟无法与他对视片刻。
京墨短促瞥了一眼,便垂下眼帘,诚挚说道:“这几日多亏先生治伤煮药,过后属下会亲自向他道谢。”
“陈伯伯只来了第一日,之后你的伤是我在照顾,你的药是我亲手在熬。”裴寂的墨色眉尖深深蹙起,一点点和她清楚算账。
“你住在我的无罔阁,喝的是我煮的药,吃的是我亲手送来,闻的是我摘的花,你为什么要去谢旁人?”
谁能想到打小锦衣玉食,奴仆万千围绕的裴寂会为了一个区区杀手做这些事呢?
明明他随便手指一勾,就多得是人争相替他全部办好,为什么他还要不嫌麻烦的亲力亲为?
问为什么,那恐怕只能上问神下问鬼了。
毕竟连裴寂自己本人都不知道,仿佛是自己突然得了一场失心疯,神经错乱的找不着北,脑子里只记得京墨两个字。
他的性子纵使有千种不好万种不好,偏偏有一处好就是识相。
当初长留村被强逼成压房相公,他意识到逃无可逃,于是及时认清现实,服软答应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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