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辈,这是九连玉环,斗转宫无有好物,只能献上此玩物,助前辈闲时解闷罢了。”
明越翁缓步走至窗边,对隔窗远望的白古低头献礼。白古回头看了他一眼,点头接过礼物,并不十分放在心上,片刻后仍旧转头去看爱徒渡劫。
明越翁见状也不气恼,他笑着行礼告退,快步来到叶思问身旁,挽着他的手离开了高阁。
“你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吗?”叶思问行至雀悠阁下,远远望见石澈的住宅,便指给明越翁看,他羞红了脸,自嘲似地笑着,“我陪石家兄弟上床呢,从夜里做到正午,他们可真有劲儿!”
有那么一会儿,叶思问听着宫阙楼阁中奇珍异兽的鸣叫,看着阳光照在湖面上的光亮,只觉得身子是暖洋洋的,心也是澄澈一片,天尽头,石澈招来的雷霆也似天地的一道光彩,现在在他眼里,颜色都是陪衬,为他要坦白的话做个抛砖引玉。
“慕之……”
“师兄嫌不嫌我呢?”
明越翁脱了稚气的脸上浮现出红晕,他摇摇头,有些怯懦地移开了视线。
“你好像总是知道什么我不知的,若不是你陪我一场又离我而去,我怎能悟出这人事无常的道理?更不知道何时能突破金丹了……修仙本就随缘随心,慕之心意如何,肉身尚且不能挟制,更枉论他人说什么了。”
“那我说我这一心一体皆是为了大道呢?要是我说我从未钦慕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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