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

沈清如在忙着各种培训考核、开会。

季浔已经到特警支队上班了，重起了他父亲的警号…

那天，穿着警服的男人眼眶泛红，朝着远处的方向敬了一个礼。

季威铭曾经在这里待了一年。

-

“在市场骑电动车载着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杨秀勤严肃的语气从听筒里传出，沈清如浑身一凛，擡眼望向厨房里的季浔，他这会儿正在制作他们今晚的晚餐，而她正在拆快递。

在新家里。

“说话！”

沈清如被吓了一跳。

她硬着头皮赶忙回道：“季浔。”

听见声，季浔关了水龙头，转过头来看她，发觉她手指紧攥着裙摆，那是极为紧张的表现。

他擦干手指，走出厨房，朝她走来。

“又跟他鬼混上了？”杨秀勤怒骂道，“沈清如你贱不贱啊？”

“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也还是不懂吗？他那样的人能给你什幺？能给你什幺好的生活吗？”

指责的话语难听到令人拧紧眉头，她妈妈仍旧继续道，丝毫不觉得她的话有多伤人。

“读这幺多年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

“一个酗酒成性的父亲，他的孩子也必定会成为他一样。”

沈清如深呼吸，眼底的情绪在翻涌，面色却很淡然：“你说完了吗？说完挂了。”

“沈清如！”

“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妈妈，那你告诉我什幺才是好的？那些你们介绍给我离过婚带有孩子的男士才是最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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