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老是顶撞我!连一点卖乖讨巧的话都不会说,真讨厌。
我又想扇他几巴掌给他一点教训,我的手都抬起来了,不过我嫌手疼最终还是没动手。我将目光移到了一旁的几盏烛台上。
我扯下头上的发带,满头青丝披散在肩头。我和他挨得极近,有几缕发丝垂落在他的颈间,他的呼吸有些乱了,我却并没有察觉。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用发带将他的眼睛遮了个严严实实,确保一丝光都透不进他的眼中。
做完这一切后,我起身举起一盏烛台,微微倾斜,一滴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的心口。
他没有任何反应,似是没感觉到疼痛,不屑地说:“拙劣的把戏。”
“是吗?”我弯腰,烛台离他近了许多,这次烛台倾斜的角度变大,一连串的蜡油滴落,糊在他的奶尖上。
与上次差别巨大的灼热温度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发颤,更何况是滴在这个敏感的位置,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拙劣的把戏?”我低低地笑出声。
将蜡烛平稳地执在手中时,它的燃烧速度并不快,因而烛身还剩长长一截。我可以慢慢地玩。
第三次,蜡油还是滴在奶尖,他咬牙等待温度冷却。
紧接着,我的手随意一偏,他嘴里发出“嗬嗬”声,手脚疼得不停抽动。
以为自己找到了规律而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蠢狗,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蒙住他的眼睛。
手臂、大腿内侧、腹部……他永远也不知道滚烫的蜡油会滴落在哪儿。我总会停上一会儿,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后,再偏动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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