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标题比较随便。以后不起标题了太难了
-----正文-----
两人共处一室,却是各过各的。
白肃每天对着文件电脑焦头烂额,白屿被拴在二楼的窗边,有时候欣赏海有时候耷拉着头看一楼的白肃在做什么。
白肃也停了他的药。他只能在做爱时,多吃些春药,还有药物注射他腺体后所带来的侵略意味的刺激,都像无数触角,缠绕着他麻木的神经,意识飘飘摇摇地往上飞。
他仰脸把眼前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有这么忙吗。”铁链在地面上拖动几米,白肃电话刚好挂断,他招手叫人送了午饭,上楼坐在白屿对面,拿筷子的手上还有一小块烟灰烫出来的印记。
白肃的酒杯里添了些深红的酒液,白屿说道:“你这么忙,哪有时间享用我。费这么大力干什么呢?”
白肃放下夹起的牛尾,将面前的红酒喝的干净。
“看来你压力真的很大。”白屿重新给两个酒杯倒好酒。
白肃低头看着白屿的透粉的指尖,“知道他在找你,你高兴。”
他做不到认真对待谁的感情。他心里只分有用和无用两种人。他对严明泽是利用依附,可两人相处的场景又会盖过他内心的算计。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把有点辛辣的感情拿出来咀嚼。给自己寻一个支撑点,即便这样很贱。
白屿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抻了个懒腰,眼眸内暗暗沉沉,唯有远处的灯塔清晰而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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