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资格要求他。”白屿身上有了些力气，他撑着细弱的胳膊想起来，胃袋里像裹了石头，抽搐胀痛，他又忙捂住胃侧躺回去，“嘶！”

“没资格要求他，却想着要求我，是因为潜意识里和我关系更亲吗？”白肃的神色在灯光下晦暗不明。

白屿轻呵一声，身上的毯子滑落，配上含泪的样子楚楚可怜，透着股色气。哪怕是不愿，也有能将人拖入情欲的本事。

“哥，这些钱放在你那没用，只有放在我这才能钱生出钱。”白肃用手轻轻揪住他的发丝，对着他冰凉的脸颊轻啄了一口。

“你真不嫌脏。”

白肃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嫌弃浑身脏污的他，将他抱起进浴缸里。他洗的很仔细，将他身上的污浊和嘴角酸臭的胃液冲洗干净，洗的浑身透粉。

热透的年糕，软乎乎的。白肃迫不及待把人抱出浴缸，抱上床的瞬间，捏着白屿的下巴就要亲。

“白肃，就算是泄欲工具，也要给口饭吃。”白屿喘息着，疲软道，“我饿。”

白肃似怕他承受不住，叫人送了一份黑糯米人参汤。

他借机浅眠了一会，闻到香味从混沌中醒过来。这些天试吃根本填不饱肚子，不管那股平时最讨厌的参味，伸手去接白肃手上的碗。

白肃递汤的手收回，扑了一个空，他吞了口口水，眼巴巴地盯着那碗汤，被戏耍后的愤怒，又夹杂着几分茫然。

随即，白肃掏出一管药剂，敲碎了瓶口，滴进汤里，“不是毒药，是让哥舒服的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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