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脸色灰败，一双无声的瞳孔无意识地颤抖，周身似被冰块包裹。

他怕被人听见这样的丑事。他抖着苍白的嘴皮把声音压到最低，把积攒在心底的话一股脑全都倒出来，“当年的事，我心底从来没有怪过你，因为当年你年纪也还小。长大后，为了利益你对我的遭遇视而不见，我也没有恨过你。没想到你对我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你还算是人吗？”

他打在白肃身上的力道如同可笑的挠痒痒，白肃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拨弄掉那流下的泪珠，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把眼泪放在手指上舔舐。

“是哥长的太勾人，让人甘当畜牲。”

白肃离他不到五厘米的距离，逆着光，笑的冷蔑。

他双腿开始失控地踹动，白肃扔了毫无用处的眉刀，手指塞进紧闭的肉穴。惊恐漫出白屿的眼眶，他忙去拍白肃的手背。

“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其实我看的很清楚。”

他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晕满脸颊的绯红染至耳根后，眼中氤氲着水雾道：“那你……为什么不说。”

白肃手指触到他的宫口指尖轻刮了一下，他没忍住哼叫出声，随后他忙捂住了嘴看向门口。

白肃嘴角翘起的弧度比凶他的时候还要可怕。

“等回家，我会告诉你。如果你不肯签字，这视频会移交法院。不要想着那些曾经和你有过皮肉关系的男人会救你。见不得人的关系，没人会想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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