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夜过去,江酩醒时发觉浑身乏力,思绪虽清明了,但气力却没能及时恢复。
他侧眸看向伏在榻前跪卧的裴言,心腔处酸胀难忍,一股脑冲上眼眶,两道清泪无声滑落。
昨夜混沌的记忆也逐渐清晰,江酩躺在榻上瑟缩了一下身体,伏在榻边的人立即直起身探过他额头。
“头还疼吗?”
暗哑的嗓音是彻夜难眠所致,江酩泪意不歇,一口气哽在喉咙,支撑着他扑进裴言怀里。
“衍之……我不疼了……”
裴言闻声只应好,顺手牵了毛毯裹住江酩,不让丝毫寒气接近他。
“衍之……”江酩哭得厉害,裴言动了动唇,拭着他脸上泪痕,无奈笑笑:“我在呢,才刚好些,情绪勿过激动,阿酩最乖了。”
听到这话江酩便记起昨夜听见的呢喃,破涕为笑:“衍之……才是最乖的。”
“好,我们都是最乖,阿酩有胃口吃下东西吗?我去做。”
婉拒的话在他见到裴言眼下一层淡淡青黑骤散,“衍之做什么我都能吃下。”
得了首肯,裴言传御医例行问诊,待确定江酩好转后,便离开舱室去了最里侧的伙房。
单眠侍奉左右,见江酩病一场清瘦许多的脸蛋,心疼得无以言表。
“殿下……您都不知道昨日您喝不下药时情况有多危急,好在好在……”
江酩从他顿住的话中记起自己吐了裴言满身的药汁,裴言今日换的一看就是匆匆而致,束带系的歪扭又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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