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耻心淹没的程柠，没有丝毫自己此时很是淫荡的知觉。

因为刚刚接连不断的高潮，他的皮肤染上媚红，清丽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微垂眼尾更是含着无限春情。

完全是一副柔软又好欺负的样子，就连露出这样羞愤隐忍的表情，竟也无比惹人疼爱。

严颢卓忍不住抬手，想碰碰老婆的脸，程柠却下意识偏头，避开了严颢卓的手。

他眼神闪着，说不出的心虚。

那小模样，分明是嫌弃严颢卓那只手碰了不该碰的脏东西。

程柠以前说过，要是严颢卓喝了他的尿，就不能再去亲他的嘴。如此类比下来，摸了尿的手，当然也不能再去碰他的脸。

严颢卓立马会意，连忙更换成另一只没触碰到程柠尿液的手，轻轻摸了摸程柠绯红的眼尾。

“唔……”泅湿的睫毛扑闪，拂过严颢卓的指腹，升起一抹微弱的痒意。

严颢卓蜷了蜷指尖，手指下滑，慢慢触碰着程柠的脸颊，轻轻擦去上面残留的泪痕。

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语气却十分温柔：“弄疼老婆，让你哭了，我很心疼。可是老婆你哭起来的样子也太好看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还敢说这些……哼……”

程柠小小抽了一下鼻尖，湿润的眸瞪向某个虚情假意的男人。

要是真心疼他，怎么会让他哭？

严颢卓分明就是喜欢欺负他，就是想看他哭。

从来没有人欺负得他这么狠，让他哭得这么狼狈，就连身体都不受控制了，居然还羞耻的射了那么多那么脏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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