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水滴砸在湿润的地面上 ，发出声响，湿润的空气里有浴液香味也不能完全遮盖的淡淡骚味。

霖涵的手被反缴绑在背后，一边的脸颊贴在地上。他的眼眶早被尿意憋得通红，现在正有泪水慢慢流出，汇聚在脸颊与地板之间的缝隙中，形成细流，混进身下能看出淡黄的液体里。

覃烟打开门，听见的就是小声的呜咽和抽泣。

“要准备的东西有些多，忘记看时间……”覃烟蹲在地上，看着早已哭红眼睛，问：“怎么了？”

“放开我。”霖涵小声表达着诉求。膀胱早已排泄一空，只留下丝丝缕缕的酸痛感告知刚才的难堪情景。直肠处的软管一直在渗水，所以即使是排空了一处器官，肚子也没下去半分，反而愈加鼓胀了，像个孕妇。

他不敢去看覃烟的脸，像只做错事的小狗，想要把脸转向别处，但还要固执地叫出声，“放开。”

覃烟摸了摸他半湿的发顶，又在他肚皮上拍了拍，引来人的一阵颤抖。“真的一动都没动呢。”只是，她的鼻尖轻轻动了一下，问道：“好像有什么味道？”

霖涵打了个寒战，呼吸也变得急促，她闻到了，闻到了尿的味道。

不行，不行！

不管是膀胱饱胀时想要排空的期待感，还是尿液冲出来时的畅快感，甚至是温热的尿液在地板上蔓延、最终贴在脸颊上的不安感，统统都不见了，他现在只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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