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停笔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开始写另一本习题册。

方余不满秦一的敷衍，继续问他，“不喜欢还写什么作业？”

“做题可以保持手感，成绩高一点，才能选择学校。爸爸好累，我想上个好点的大学，快点开始工作，让爸爸早点退休。”秦一实话实说，秦江一个人拉扯他长大，他看在眼里，很心疼。

“你爸对你那么凶，总说要抽你，你还对他那么好？”

秦一白了方余一眼，方余的问题太白痴，他转了下笔，翻到第二页继续写，这本习题册的题偏基础，他看一眼基本就能得出答案。

他一边勾选项一边和方余说话，“又没真打过，就是吓唬我。”

方余凑过来捏住秦一的脖子，“你还挺能装。”

秦一总是一副很怕他爸的样子，怕被抽怕被骂，可他心里门儿清，秦江压根舍不得打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秦一和秦江是互相关心的，方余羡慕这样的亲情。

他也羡慕秦一有学习目标，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学习，没放弃也就是应付他妈，他妈现在忙着管小儿子学习没空管他，方余的目标更加迷茫，对于下周的周测，除非是手折了，他的成绩一般都够应付他妈，测不测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那你呢？荼荼，为什么你都不做作业，成绩还能一直保持在那个水平？”秦一歪着头看着方余疑惑发问，他真的很想知道，既然现在说到了学习，那顺便问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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