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所以其实,糖泥足深陷,雀独善其身。
小柿子:所以我也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吗?
糖:是(渣男发言)
-----正文-----
沈榷起初是抱着晏惊棠,后来受了伤的手腕开始使不上力,又换成了背,沿着水流一路往下走,天色开始泛起了白,两边的山坡矮下去,路边生长的野草上凝结了点滴的露水。沈榷随手折下一支稍大些的叶子,囫囵塞进口中嚼。
不知道是什么草,汁液酸得有些发苦,沈榷皱着眉,将背后的晏惊棠往上掂了掂,心想:真是有好多年没遭过这种罪了。
沈榷回头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背上的人,眼神晦暗莫名,许久,叹了口气。
如同卓清李泽玉一般,沈榷本人也一直认为,晏惊棠拿他作棋子,对他的感情不过是逢场作戏,随意消遣得多。所以他自觉被利用之后,理所应当地欺负他,折辱他,甚至于在他耳朵上扎了个洞也没什么负罪感。
可经此一遭,晏惊棠拿命为他挡了那一口蛇毒,好像又不一样了……
一瞬间的反应骗不了人,变故发生的太快,连沈榷自己都没缓过神来,晏惊棠一个不会武的病秧子不可能还有什么心思想别的——那是为什么呢?逢场作戏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难道真有那所谓的“真心”吗?
可真心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不是很可笑吗?
午时,日头渐渐升了起来,谷中溪水的流量更大了一些,自山顶奔腾而下,哗啦啦地冲刷过岸边的碎石,掩盖过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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