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扒扒糖的过去
糖:我那么惨你快去给我打工!
雀:有点心疼,但不多。
-----正文-----
之后几日,晏惊棠便都待在府中养病。
沈榷进来时,他正侧身倚在榻上小憩,身上盖着的绸子滑到腹部,手指轻搭着榻边,手中还扣着一本起了毛边的旧书,想来是又看书看睡着了。
说起来也挺奇怪,晏家是武将世家,晏惊棠却金贵得很,半点武功也不会,平日里的喜好是看书作画,看的还不是兵书,而是各种各样的游记小传,好似对于他来说,浮生偷得一点闲比争权夺势更重要似的。
可这人又确实是费了心思争权夺势的。
前些日子真鸢兰被毒哑送走了,其下场用脚趾头想也该知道。晏惊棠甚至都不避着沈榷,狼心狗肺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可他那两天又烧得不像样,睡梦中都嘟嘟囔囔地说我错了,惹得沈榷有火都不知道往哪发。
待到他病好,沈榷已经照顾了他好几天,于是此事又轻飘飘揭过。
晏惊棠睡眠浅,沈榷一推门他就惊醒了,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在一边,声音尚且有些沙哑:“有什么事吗?”
虽说这几日沈榷给他忙前忙后,抛头露面的事情干了不少,颇有些从影卫转成侍卫的意思,但白天的时候还是很少在晏惊棠休息的时候进房间,除非出什么事了。
沈榷走近了扶他坐起,而后半跪在地上,替他系好腰间的盘扣,一边道:“宸王殿下来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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