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队倚在桌沿,扬手在嘴边摩擦食指和拇指,看着窗台上的一抹灰尘沉默。
又一天过去了,人证相当于毫无进展,庞列的妻子只知道他在做住家医生,收入不菲,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女看护的说辞始终保持一致,男看护虽然不会说话,但听力正常,能写字,证实女看护说的是实情。
其他雇工是负责维护庄园日常运转的,由管家直接管理,很少接触到曾家兄弟和庞列。
管家听从曾宇禅的指挥,从不直接参与曾宇翩的照料。而和曾宇禅相处时间最久的酒保,也只是印证了一部分已有的信息,例如曾宇禅确实阴晴不定,兄弟独处时监控一定会关闭,曾宇翩自杀前后判若两人等等。
曾宇翩的心理医生很快坦白了自己违规开药的事,他从未见过曾宇翩,抑郁症的诊断是收了钱开具的。
曾宇翩的父亲拒不配合,说“我早就当他死了”,其他亲属则一问三不知,只听说他是因为心理疾病才卸任集团董事。
曾宇翩有没有精神问题,什么时候出现了精神问题,无法解答。
物证方面,女看护的记录经过鉴定确实是多年积累下来的;过去十年间监控录像都保存着,数量巨大,好在有酒保的监控记录当索引,专案组的几个人分头看到眼睛发酸,印证了女看护的绝大多数证词,而且不得不承认她的一些“主观臆测”有凭有据。
“失忆。”胡队说出声来,“真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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