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宇禅站在别墅门口，越过大片低垂的乌云望向天边的一缕湛蓝，庞列跟随司机的脚步来到他身后：“曾总，您找我。”

“你接下来什么计划？”

庞列看着脚下一方地板，喉结上下耸动，尽量让声音平稳：“曾先生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乐观，重要的是他的心理状态在好转，不出意外的话，他的记忆也许很快就能……”

“我不在乎。”曾宇禅打断他，“你打算怎么干他，什么频率？”

“那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庞列深吸一口气，“我的任务是照顾曾先生，维护他的身体健康。”

曾宇禅收回目光，脖子后倾，用眼角看他：“怎么，突然记起私人医生的身份和使命了？”

“曾总，我的岗位和职责在合同上写得很清楚。即使没有我，曾先生现在的状态也已经足够令您满意了，等他恢复记忆……”

曾宇禅突然冷笑，挪动脚步转向庞列：“‘没有你’是吗？好啊，不想干就滚。”

庞列猛地抬起眼睛：“曾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跟我扯合同，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曾宇禅并起食指中指，用指尖一下下敲在庞列的胸口，“阳痿就吃药，他反抗就强奸，他忘了自己是同性恋，就把他干回同性恋，做不到就给我滚。”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竟用手指把庞列顶得倒退，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走下台阶。庞列目送汽车驶离，松开不知何时紧紧攥起的拳头，勾动手指活动僵硬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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