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十安的嘴唇柔软,但也粗糙,战场上长期缺水、缺维生素导致的干裂,并没有因为两个月的医院生活消失殆尽。
柔软外层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硬皮,像是柠檬硬糖剥开的瞬间,外层的坚硬,很快化成淡淡的甜。
薄奚淮轻易地撬开她微张的唇齿,长驱直入。
“嗯…”
游十安被吻得脑袋昏沉,那种柔软的,像云朵在天空漂浮的失重感,让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很快,她发现自己像火烧起来一样,浑身燥热。因为薄奚淮的手掌从衣服下摆伸进了她的T恤里面,微凉带着轻微划痕的手心,包裹着她的胸,轻轻揉捏。
游十安更加喘不上气来了。
“游十安…”
薄奚淮第一次叫她名字,声音不复冷清,带着很低的暗哑。
“都不会呼吸了吗?”
薄奚淮离开她的唇,左手顺着她的后脑勺,漫不经心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脖颈。
少校的脸颊和脖子,慢慢染上一层粉色,圆润的耳垂更是红得像滴血一般。
一个营级的少校,还是龙吟这样精锐部队里王牌狙击队的队长,无论如何也在战场上也呆过好几年了,怎幺还会有这样过分的纯情?
军营里男女混住,一个战壕里打滚,加上死亡阴影如附骨之疽,大家各有各的怪癖,多得是人以性来缓解压力。
薄奚淮也不例外,从六年前本森堡“绞肉机”一样的战场上下来,她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自慰或者偶尔的一夜情,便成了让自己别疯掉的最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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