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的用量需要严格控制,安明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从最初的一片药,到了现在需要三四片一起吃的地步。
他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心理咨询师,那是位受人尊敬的女士,他叫她海伦阿姨。他从十二岁开始接受海伦的治疗,断断续续到十八岁停止。
海伦是个白人老太太,现在已经回到故乡定居,今天下午安明森收到了她寄来的节日贺卡,是圣诞节时她手写寄出的明信片。
她手抄了一句泰戈尔的诗歌送给他,她说:“黑暗中,‘一’是一体的,混沌难分。光明中,‘一’便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希望你现在过得轻松快乐,我的孩子,上帝与你同在。All the best wishes,Helen.”
安明森走到高大的实木书架前,找到《飞鸟集》,将卡片夹了进去。
明天早上是假期结束开学第一天,早晨有一堂犯罪心理大课,现在是凌晨二点半,他还没有睡意。
其实他可以请假让助教代课,只不过他有一种预感,乔琳明天会来上课。
但那又怎幺样呢?想到这里,他更睡不着了。
安明森双手撑在书桌前,长吁气,整理起桌上摆放整齐的案发现场照片。
这些女性受害者的共同点是年轻、漂亮、活泼活跃,全部死于机械性窒息,尸体有性虐痕迹,胸腹部有蜡液。
但是受害者之间本身没有关联,她们来自不同的大学,因此她们极有可能是在某一个特定的交友场合结识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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