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有些受不住他的炙热视线，忍不住出声道：“顾总，还请你松开我的手。”

顾霆深笑了，声音嘶哑诡谲，“向晚，你信不信，就算这一次你坚持底线，下一次，你不一定能坚持。”

向晚晚脸色微沉，但是很快，她就笑着道：“就算卖，也不是卖给你！”

顾霆深脸色骤然冰冷起来，就来了握着她手的手也紧了几分，似乎恨不得将她的手握碎一般，声音更是带着几分薄凉，“你在挑衅我？还是觉得我不如其他男人？”

向晚晚痛的皱了一下眉头，挣扎了几分，道：“顾总，你捏痛我了。”

“痛？”

顾霆深微微冷笑一声，更加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手腕，“我看你是不痛，知道痛就不会这么惹我。”

“我没有惹你，我只是实话实说。”向晚晚认真地看着他，“顾总，你这样，我没有办法签字，如果这只是你后悔的借口，你完全可以和我说，不用扯这么多的。”

顾霆深眯了一下眸子，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盯出一个洞。

似乎是看出她的决心，他没有再逼着她，而是松开她的手，声音带着霸道沉冷，道：“向小姐，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抱歉，我没有时间和你赌。”向晚晚直接拒绝。

然后低头继续签下名字。

顾霆深看着向晚晚刷刷地快速签字，微微地敲打着桌面，不知道想着什么，直到向晚晚签完名字，将一份合同送到他面前，他才回神过来，低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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