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子琪回来时，发现所有的灯都没开，包括主卧。

他不在家？那会去哪呢？

羿子琪正暗自思忖着，目光被书房门缝溢出的微弱的亮光吸引，静下心来还可以听到些许歌声。

当羿子琪打开书房门时，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的荧光和淡淡酒气。透过那个弧形镂空的隔断，他看见华年戴着耳机，背靠小床，似乎在唱歌，但其实也不算唱歌，因为他时而哭的泣不成声，时而又抽泣着小声哼唱。

这是羿子琪第一次见到他这样。

他并没有进去安慰，而是悄然离开了。

……

次日

羿子琪找了个理由一早便开车去了华年那里。

本以为他会睡眼惺忪地疑惑不解，没想到华年清晨便穿着轻便的运动装在家里健身，心情似乎很好，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么早？”他鼻尖和额头出了一层稀薄的汗珠，胸膛微微起伏，运动中的他似乎还散发了一股淡淡的体香。

羿子琪情不自禁想凑近，却在倾身时定了定神，觉得那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这样去闻显得很变态。“啊……你好像知道我会来似得。”

“不知道。”华年自若地转身，拿起跑步机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脸，动作略显粗糙。

羿子琪的脑中仍被那个味道所迷惑。此刻看到他抹脸的动作觉得自己脑袋有病，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体香……

“因为，家里停水了，过来洗个澡。”

华年根本没问他原因，碍于面子，他自顾自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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