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当羿子琪看到他胸口那一圈牙印时懊恼地咬紧了牙关，他心疼的模样就好像不小心弄坏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慌张而痛惜。“你是不是傻？怎么不推开我？”他甚至埋怨起了华年，但见那人哭的更加凶了，又内疚地深深叹了口气。

“家里有药膏吗？”他将华年移到沙发上，起身想找找，但直觉告诉他，不可能有。“你等着，我下楼去买。”

华年狼狈地瘫坐在那，衣衫不整，前面挺立，后面还粘黏着水，一侧的乳头红肿……鼻涕眼泪挂在脸上。他想说“没事”，可羿子琪已经走去大门口，随后“哐”的关门声。

待羿子琪回来时，华年已经整理好了自己，那皮质的沙发也擦拭的很干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他的脸上也安然地挂着一抹和煦的笑。他看见羿子琪不止买了药，还买了水果。

“过来，我看看。”羿子琪坐在西餐厅吧台的高脚椅上，将药和水果随手放在了台面上，又从里面拿出自带消毒头的棉签和药膏。

华年也很乖巧地走过来，解开他刚刚换上的针织开衫外套，那乳头明显肿大了一圈，羿子琪的眉头也随之紧蹙起来。

“别动……”他一边用带碘伏的棉签擦拭乳头，一边带着歉意解释：“我有时是会这样，但以后不会了。你不要怕。”

“嗯。”乳头上传来阵阵刺痛和羿子琪吹出的温热的风，华年面不改色地一动不动。“晚上……”他想和羿子琪一起吃晚饭，但还没想好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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