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志愿者与患者（中）

“右脚脚后跟治疗已完成，请移动至右脚前脚掌。”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看到了装置中的男生慢慢抬起了头，缓缓地移动里项圈的位置，直到他的嘴唇贴上了患者的脚掌。

我终于明白了双重项圈是如何运作的，固定的外项圈和可移动的里项圈。里项圈让他拥有了一定的自由活动那个能力，可以舔舐脚上不同的部位。而外项圈则是限制了他头部的位置，让他无法从患者脚部离开，这是一个邪恶的设计。

张翼祥按下一个按钮，然后对着控制台上的麦克风开口道：“做得很好，312好，请继续保持这样的工作状态。”

男孩听到主管的声音后，身体轻轻一抖，把舌头收回嘴里一会儿，然后又继续伸出来，舔舐那只脚底出汗和长着老茧的脚底。

“他能看到我们吗？”我询问道。

张翼祥摇了摇头：“当然看不到，这是双面镜，只有控制室才能控制它的照射方向，接下来我们看看右边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吧。”

打开另一个房间，我看到了一个肌肉发达，没有穿着上衣的男生，约莫也是18岁左右，躺在一张躺椅上，他的脚从墙上的洞伸进去，被左边那个男生用舌头舔舐着。

比起左边的男生，右边躺椅上的男生显得非常舒适。躺椅是黑色皮革制成的，拥有着可调节的背靠和脚踏板。他舒服地半躺在躺椅上，旁边内置的杯架里面放了一瓶看上去很美味的水果饮料，他的手上抓着手机似乎正在打游戏，一脸惬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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