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棠的喉咙还在像火烧一般地刺痛,像是在提醒他,就在前不久,他打着为了秦沉的旗号,主动去含了面前男人的阴茎,而现在,严钰麟大刺刺地露着他傲然屹立的下体,让他自己坐上去,只有这样他才肯放过秦沉。
这让他更像一个要靠出卖肉体获取所需的家伙了。
他盯着严钰麟那根紫红色的傲人阳具:马眼兴奋地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嘴一样渗着精液,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盘虬,看起来狰狞可怖,这根不管和谁比都不容小觑的鸡巴,在这段日子里无数次捅进他的身体,将他淫贱的小逼操到抽搐,外翻着无助地喷水,子宫深处都被他捅得红肿软烂。
如果坐上去,就代表他以后只属于严钰麟了。
他想起秦沉一边从后面用大鸡巴粗暴地冲撞他的子宫,一边拽着他的头发狠狠地骂他:“你怎么那么骚,不勾引男人是不是会死?”
他想起秦沉疯狂地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当飞机杯狠狠往自己的阴茎上捅,讥讽地问他:“婊子,就这么喜欢吃男人鸡巴?”
他想起秦沉蹙着眉冷漠地看放下一切自尊,爬上他的床主动求欢的自己,轻蔑地感叹:“不被操就难受是吧?天天在这犯贱给谁看?”
他又想起无数次,秦沉将精液射进他阴道最深处后毫无眷恋地拔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抽搐的阴道中流出的骚水和精液,轻飘飘地评价。
“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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