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虞彻底懂了这衣服的玄机，这完全就是件披着公主裙外衣的情趣装，那衣柜里估计也都是这些东西。

商砚初将最后一件小抹胸穿在她胸前，虽然薄薄的一层根本遮挡不住乳房轮廓和两小点凸起，但一眼看上去总算像件正常的衣服了。

他从后揽着她的腰，侧脸贴在她耳边，目光灼灼地从镜子里看她，像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商虞受不了他那么露骨的眼神，咬唇偏开了脸。

“可……可以了吧，我要换衣服。”

“别着急。”商砚初又拍了几张照片，才将手机放到一边。

商虞注意力全在小逼里的跳蛋上，没注意到他把手机竖着靠在了柜子上的花瓶旁，屏幕正开着摄像模式。

身体里塞了个异物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知道这东西不会一直老实呆着，如果商砚初按了开关，她指不定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商虞呼吸停了一瞬，不仅紧张，竟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商砚初回来揽住她的腰，眼神灼灼，毫不掩饰。

商虞莫名又有些高兴，掌心按在他胸口，感受他加速的心跳。

“好看么？”

商砚初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喑哑，“很美。”

“如果你以后表现好……”商虞眼神飘忽着落到衣柜里那些看似端庄的裙子上，“那些……我都可以试试……”

“真的？”

他的眼神有点受宠若惊，商虞迟来的害臊，红着脸点了点头。

“小鱼……”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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