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查清刘学的身世,也拉不来经济,还临近那糟糕的检查,但只要廖远停通过iPad看到刘学,他就觉得这个逼世界还能令人忍受。
他昨天没回家,和几个抓经济方面的叔父聊了聊,又找廖华恩说方案,廖华恩就是抓经济上去的,也鲜有成效,但无论廖远停说什么,廖华恩都是反对,他说:“金钱面前,官位都要低一头。”想要平等的利益交换,就是笑话,他必须做出更多让步,开出对方无法拒绝的诱惑条件,但让步,他上下嘴皮子动一动,实打实换成地,没有人愿意退一分。
廖远停头都是大的。
他在书房挂了彭怀村的地形图,看的心焦。
地上扔的全是废纸团,写了无数可能性。
这让他想起考选调的时候,同寝室的舍友都劝他压力不要太大,无论谁什么时候醒,廖远停都坐在桌边学习,夜以继日,累了就打拳,哥几个都怕他疯了。
他不是被家里委以重任才走这条路,他是自愿的。
他不愿活在廖华恩的荣誉下。
不愿当一个官二代,是个废物都有人捧。
他极度的自负让他坚信没什么是他不能改变的,代替的,他说能,就是宇宙颠倒,火星爆炸,他都不会动摇。
他要改变什么,就在这片天空下。
廖远停捶捶额头,重新坐下,看着iPad里蹲在院子里看花种子的刘学,心情轻松许多,他很累,他要有人替他开心。
他打电话给刘学,刘学听到铃声,小兔子似的竖起两只耳朵,眨巴眨巴眼,赶快进屋了,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摁接听,他很聪明,廖远停嘱咐过的一次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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