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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用力撕碎,不是雏,我嫁了人的”,旗袍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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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更新第一个故事【青梅竹马】的初夜。

-----正文-----

周六,秦铮带郁清去杨家参加杨玄弟弟的婚礼。

新郎和新娘赶新潮,这婚礼就办的中不中,洋不洋,是既穿西装婚纱又拜天地高堂,不过总归热热闹闹,宾主尽欢。

开席时杨玄带着新郎新娘来宾客席敬酒,新娘特意换了一身旗袍加水貂。秦铮作为杨玄的上峰,被安排在第一桌,第一杯酒就敬给了他和郁清。

“今日多谢三少和郁少赏光,”杨玄满面红光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他弟弟弟媳,“要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三少郁少见谅。”

秦铮嘴角勾起,望向郁清:“满不满意你得问郁少,家里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他说满意就满意。”

杨玄被三少一副妻管严的模样震了个十成十。

郁清连忙打圆场。

“杨师长言重了。”他笑了笑,“这场婚宴办得真是别开生面。”

说着便举起酒杯:“我和秦铮祝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多谢郁少爷。”新郎新娘连忙举杯回应。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一团和气,秦铮示意杨玄不必只顾着他和郁清,去招呼其他客人。杨玄会意,带着新郎新娘去给其他客人敬酒了。

这新娘一走动,就显出她身上穿的这件旗袍来了。旗袍上绣着凤穿牡丹图样,凤凰展翅,牡丹吐蕊,绣工精巧,栩栩如生。郁清的目光追着她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呢?”秦铮手指在杯壁上敲了敲。

“......没看什么。”郁清回过神。

“新娘子好看吗。”秦铮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嗯?”

“......”

“说啊。”

郁清瞥他一眼,忍不住想笑。这男人,真是越来越爱吃醋了。他小声道:“当然是她——”

秦铮挑眉。

“——身上穿的那件旗袍。”郁清迅速说道。

秦铮哼了声。这还差不多。

郁清抿了口酒:“也不知道新娘子这件旗袍出自哪位师傅之手,你看绣工多精巧,我在海城可没见过这种绣法。”

秦铮不喜欢他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漫不经心道:“一会儿问问。”

“嗯。”郁清点头,“到时候也请这位师傅给娘、姨娘和姐妹们各做几套。”

“随你。”秦铮边说边盯着郁清白玉般的耳垂出神,脑海里想的却是他穿上旗袍的样子。

郁清皮肤白,身材纤瘦,腰身袅娜,穿旗袍肯定好看。

只想想都让人心痒难耐。

于是三少对这件事就特别上心,当天就打听清楚了师傅姓甚名谁,家住哪里。郁清拿到师傅的地址,立刻派人前去拜访,邀请师傅来家里为女眷们量尺寸。

师傅来后先到秦宅,再去郁府,忙得乐不可支。这中间还被秦三少秘密请了过去。

老师傅带着几个徒弟夜以继日地赶工,总算在过年前把秦家和郁家的订单都完成了。

郁清把做好的旗袍交到各房手上。他上午在秦宅,下午回郁府,忙了一天,等回到小洋楼时已经晚上八点了。

郁清在门口就感觉不太对劲,一进门那感觉就更明显了。

家里佣人都没在。

他脱了大衣,踟蹰着走到客厅。

秦铮大喇喇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身军装,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望过去,正好与郁清四目相对,秦铮眯起眼睛:“回来了。”

“嗯。”郁清倏地紧张起来,“我、我先上楼。”

“等等。”秦铮喊住他。

郁清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秦铮看他那个紧张的样子就想笑:“卧室床上给你准备了衣服,换上以后下来。”

“……”郁清垂眸抿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习惯了顺从秦铮,于是点点头,“知道了。”

郁清上楼进了卧室,一眼就看到床上摊着的那件为他准备的衣服——一件旗袍,他惊觉自己刚刚答应得太轻巧、太随意。

郁清走上前,两手提起床上这件白色旗袍。旗袍布料柔滑,色泽光润,上面绣着浮云仙鹤、苍松翠竹,针脚绵密,绣工精巧。

旗袍是无袖款式的,开衩直接开到了大腿根……

郁清瞬间耳根红透。

他才不要穿呢!

半个小时后,秦铮靠着沙发,慵懒地举着酒杯,桌上是开封的红酒。

背后楼梯上传来轻微的响声,秦铮回过头去,见郁清红着脸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身上穿着那件他为他准备的新旗袍。

雪色布料泛着柔和的光,上面绣着的鹤与竹仙姿玉骨,一如郁清本人。他裸着两条白嫩手臂,腰身纤细,行走间下摆微微摆动,如雨中荷花。他没穿鞋,光着脚背,露出纤细脚踝。

秦铮脑海里登时出现四个字——霞姿月韵。他呼吸变重,眼神渐深,他朝着郁清伸出手:“过来。”

那只手掌心宽大,骨节分明。

郁清向前几步握住了秦铮的手,被带到沙发前,秦铮略一施力,把他拽到自己怀里。

他就知道郁清不会不穿,郁清永远不会拒绝他。

郁清横坐在他腿上,秦铮喝了口酒,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郁清嘴唇微张,秦铮趁机将酒渡进他嘴里。

殷红的酒液顺着郁清的唇角流出,流经下巴,沾湿旗袍,在雪色布料上落下两三朵小小的血花。

“别……”郁清双手揪住秦铮胸口,弄褶了他的军服,“旗袍脏了。”

“没事,有新的。”秦铮毫不在意地说道,舌尖从他柔软的嘴唇一路舔到下巴,又去舔弄他颈间凸起的喉结。

郁清旗袍的领子和盘口在此刻显得尤为碍事,秦铮眸色漆黑,干脆双手揪住旗袍领子,向两边用力一扯——

“做什么!”郁清按住他的手。

“做什么?”秦铮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眼神下流,“爷买了你一整夜,你说是要做什么?”

“……”郁清还没来得及接住他的戏,就听嗤的一声,旗袍领口被撕碎了,清瘦的锁骨和微鼓的胸部露了出来。

秦铮低下头,舌尖先是在他锁骨窝里打转,又去舔胸口,含住他一边的‎‍乳‌‎‍‎‌头‍‎‌‎‍啮咬挑逗。

“嗯……”郁清发出软绵绵的呻吟,被咬得浑身直哆嗦。

秦铮“啧”了声,抬眸自下而上望着他,手指拨弄着他另一侧的‎‍乳‌‎‍‎‌头‍‎‌‎‍,道:“怎么‍‌‍‎调‍‌‎‌‍教‎‌‍‍‎的,身子这么不禁逗。”

郁清撇过头不理他,秦铮嘴角勾起,把他抱起放在沙发上,让他双手撑在靠背边沿,摆成背对自己跪直的姿势。

他一手按住郁清的背不让他乱动,另一手从旗袍开衩的地方摸进去,捏了捏他的臀,扒掉他的‎‌‍‍‎内‌‍‌裤‍‌‎,手往他两腿间探去。

掌心刚覆上‌‌阴‌‍‌‎部‍‎‌‍‎,立刻摸到满手湿滑,秦铮嗤笑一声:“不是说是雏么,这怎么还没碰就流水了。”

郁清的手撑在沙发背上,双眼迷离:“不、不是雏,我嫁了人的。”

他倒是实诚。

秦铮眯起眼,摸到他的‍‌‍‌‎阴‌‍‎‌蒂‌‎‍环,轻轻向外拉扯。郁清身子一哆嗦,腰都软了。秦铮又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小肉核,几次三番下来,郁清屁股撅起,双腿夹住秦铮的手,颤颤巍巍达到了‎‎‌‍‌高‌‍‎‍‌潮‎‍‎‌‌。

秦铮直起身,右手解开自己的裤腰,掏出怒胀的性器。硬梆梆的一根隔着柔滑的布料抵在郁清臀上。

凸起的青筋摩擦着雪白的绸缎,格外淫靡不堪。

郁清不自觉地动了动腰,屁股当即挨了一巴掌。

“啪。”

“别动。”秦铮猛地撕碎郁清的旗袍下摆,一双长腿露了出来,大腿肉感十足,小腿骨肉匀亭,脚踝纤细雪白。

秦铮的‍‍‎‎鸡‎‍‌巴‎‍‌‌从他身后戳上‍‎‎穴‎‎‌‌‍口‍‎‍,女穴由于‎‎‌‍‌高‌‍‎‍‌潮‎‍‎‌‌格外的湿,秦铮身体向前一挺,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将整根‍‍‎‎鸡‎‍‌巴‎‍‌‌‍‌‎肏‎‍‍‌‎了进去。

“唔……”郁清身体被异物劈开,忍不住一抖。

秦铮双手握住他的胯,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鸡‎‍‌巴‎‍‌‌连根没入,‌‌‎龟‌‎头‌‍碾过敏感点又直直戳上子宫口。

“啊……啊……”郁清被‍‌‎肏‎‍‍‌‎得浑身发颤,身体随着身后秦铮的动作前后晃动,双颊通红,表情迷茫。

秦铮边‍‌‎肏‎‍‍‌‎边扳过他的下巴与他接吻,舌头钻进他嘴里肆意搅弄,舌尖先舔舐上颚,再卷起郁清的舌头牵来扯去。

“唔……”郁清被吻得失神,下身涌起一股酥麻感,女穴被‍‌‎肏‎‍‍‌‎得翕张不止,在秦铮进行下一轮攻伐时他双腿颤抖着攀上了‎‎‌‍‌高‌‍‎‍‌潮‎‍‎‌‌。

秦铮把‍‍‎‎鸡‎‍‌巴‎‍‌‌从他女穴里抽出来,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沙发上,让郁清靠在他身上,用胸膛撑着郁清的后背。

秦铮还没有射,性器一柱擎天,他双手穿过郁清腿弯,拉开他的腿,腰身凶狠地往上顶,‍‍‎‎鸡‎‍‌巴‎‍‌‌再一次‌‍‎‌‍插‌‍‌‎进‌‎‌郁清女穴。

“不要,出去……”郁清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甬道敏感得不行,稍微一碰都会喷水,现在被秦铮的‍‍‎‎鸡‎‍‌巴‎‍‌‌直来直去地捅,酸意蔓延全身,他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秦铮却充耳不闻,背靠沙发,毫不怜惜地奋力向上‍‌‎肏‎‍‍‌‎干,‍‍‎‎鸡‎‍‌巴‎‍‌‌数次戳上子宫口,小半截‌‌‎龟‌‎头‌‍顶进了子宫。

郁清挣扎着想逃,秦铮“啧”了声,手臂从他腿弯抽出来,穿过他腋下,反箍住他的肩膀,将他桎梏在自己胸前。

这个姿势迫使郁清严丝合缝地坐在他腿上,秦铮的‌‌‎龟‌‎头‌‍轻易破开了他的宫口,直接捣进郁清的子宫。

“啊……”疼痛与爽感交织,一串眼泪自郁清眼角滑落,他双腿猛地向前蹬了几下。

秦铮皱眉,锁住他的肩膀凶悍地向上耸动,‌‌‎龟‌‎头‌‍换着角度戳上子宫壁。几次下来,秦铮明显感觉到郁清的甬道开始痉挛,肉壁像个肉套子紧紧裹住他的‍‍‎‎鸡‎‍‌巴‎‍‌‌,层层褶皱挤压着他茎身上凸起的筋络。

郁清几乎快到极限了,平坦的小腹被秦铮顶出轮廓,女穴又热又麻,穴心将喷欲喷。

当秦铮再一次狠狠顶入时,郁清喉咙深处发出“嗬”的声音,穴心大开,自女穴喷涌出一股淡淡的液体,尽数浇到沙发前的地毯上。

郁清被‍‌‎肏‎‍‍‌‎‍‌‌‎‍失‎‍‎‌‌禁‌‎了。

‍‌‌‎‍失‎‍‎‌‌禁‌‎的同时,秦铮在他子宫中猛‍‌‎肏‎‍‍‌‎了几下,精关开启,自马眼喷出一股白浊,射进小小的宫胞中。

白浊冲刷着敏感的子宫壁,郁清又被弄得一哆嗦,尿眼淅淅沥沥再次挤出几滴液体。

两人叠在一起,陷入短暂的失神。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秦铮从骨子里散发出慵懒,他动了动手指,扳过郁清的脸,却发现心肝儿在哭。

“哭什么?”秦铮凑上去吻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掉他脸上的泪。

郁清抽泣道:“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他瞟了眼地毯上的水渍,羞得很不能立刻昏过去。

秦铮失笑:“害什么羞,扔了换张新的不得了。”

“那你亲自去扔。”郁清撅起嘴,“别让别人看见。”

“遵命。”秦铮吻了吻郁清的嘴唇,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当天夜里,有一道人影从小洋楼窜出,人影手里抱着张地毯,动作敏捷地跑到后花园,左顾右盼,终于被他找到一个树坑,于是人影把毯子扔到树坑里,举起铲子,一铲子一铲子用土把毯子给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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