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表白嘿嘿嘿:)
-----正文-----
郁清和温沛聊了三个小时,越聊越震惊,他实在没想到表哥竟然会有那样的经历。
坐车回秦宅的一路上郁清脑子都晕乎乎的。
车子驶进秦宅大门,停在小洋楼前。郁清下了车,却发现今天家里好像与往常不太一样,没有佣人出来迎他。
奇怪。
郁清只好请司机帮忙提着六件大衣和他一起进去。
一进门,灯是亮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气。再往里走,到了客厅,郁清看见秦铮就坐在沙发上,还穿着军服,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个东倒西歪的几个酒瓶。
“你回来了?”郁清怔愣了一下,他以为秦铮要晚一点才回来。
秦铮闻言抬起头,看了眼郁清身后的司机,沉声道:“小张你回去吧,今天不用你了。”
“是。”司机把大衣搭在单人沙发靠背上,立刻转身离开。
郁清倏地紧张起来,就像小动物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会有预感,他多少也感觉到秦铮今天有些不对劲。
可......可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豺狼虎豹,是他的夫君,他怎么可能会怕秦铮呢。
因此郁清想也不想就坐到了秦铮身边。
两人挨得极近,郁清问道:“怎么想起来喝酒了,还喝这么多。”
秦铮没回答他,反问:“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郁清眼睛睁大,随即指着单人沙发上那几件大衣,“我去给你买大衣了。”
“胜海路有家服装店,今天进了一批新衣服,面料特别好,法兰西风格的。我买了几件回来,你穿上肯定好看。”
“法兰西风格?”秦铮重复。
又是他妈的法兰西!
“嗯。”郁清点点头,“我拿过来给你试试。”他说着便站了起来,可秦铮突然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扯。
“唔……”郁清身形不稳,跌坐到沙发上,他神情错愕,“这、这是怎么了......唔!”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秦铮就凶狠地吻了上来。秦铮扭过上半身,单手手臂撑在沙发背上,把郁清禁锢在靠背和他的胸膛之间。他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郁清吃进肚子里。
“唔唔!”郁清发出微弱的抗议声,双手揪住秦铮胸口往外推。可他那点劲对秦铮来说毫无作用。秦铮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
红酒的醇厚和男人凶悍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郁清被吻得晕晕乎乎,双眼迷离,抗议都变成了默许。
直到把他吻得晕头转向,秦铮才放开他。郁清软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缓神,片刻后,秦铮倏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军用皮带,把郁清翻了个身。
“三哥,你做什么?!”郁清大惊失色,在秦铮手里挣扎起来。然而秦铮力气大,动作又快,唰唰几下就用皮带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郁清双手被缚,被他摆弄成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活像一条被扔在砧板上的小白鱼。
秦铮眼神漆黑,声音低沉:“做什么,你说做什么?”
他淡淡道:“训妻。”
他一回来就给佣人放了假,此刻小洋楼里除了他和郁清外再无旁人,可算随了他的意。
郁清气闷。训......训妻?他是哪里做的不好,让秦铮忍不住训他?
自从和秦铮成亲,小洋楼里的桩桩件件哪一件不经过他手,他自问对这个家竭尽心力,从无懈怠。
秦铮凭什么训他?
郁清转过头瞪着秦铮,眼圈泛红,委屈至极。
“......你委屈?”秦铮挑眉。
回答他的是沉默。
好,好!这沉默在秦铮看来就是心虚!他想用沉默去掩盖见了温沛的事实。
秦铮怒极,伸手去撩郁清的长衫下摆。偏偏那长衫费事,下摆卷到了他手腕上。
连一件衣服都要和我作对?
秦铮脸色发沉,揪着下摆用力一撕,只听“嗤”一声,长衫从腰部被他撕成两截。
“你干什么!”郁清骇然。
“老实点!”秦铮把撕下来的布料往地上一扔,唰唰两下撕碎郁清的绸裤,冷冷道:“夫君要干你。”
绸裤被撕碎,露出郁清雪白的翘臀和一双笔直长腿,秦铮伸手在臀瓣上打了一巴掌。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郁清的屁股上立刻留下一个巴掌印。
“唔!”郁清浑身一僵。
这里可是客厅,是平日客人拜访、迎来送往的地方,可他现在却在这里被迫光着屁股被秦铮打巴掌。
太羞耻了。
秦铮把他当什么了。
他是秦铮的合法伴侣,不是他可以随意对待的玩物!
还是说......秦铮一点也不在乎他?
郁清想到这个可能性,心一点点往下坠。
也是,毕竟他不是秦铮自愿想娶的人,他们是因为父母之命才在一起的。
他听温沛说过,西方现在流行自由恋爱,不讲究双方家世背景,只要两心相许就可以结为夫妻。秦铮也留过学,如果让他选,他一定不会选择自己。
郁清想,他算什么呢,一个旧世家族教出来的木头人,学的那一套如今被批为沉疴,秦铮看他或许就像在看个笑话。
他连个玩物都不如。
郁清的眼神黯淡下去,神色灰败,连挣扎都忘记了。
秦铮没发现郁清的不对劲,他自顾自离开客厅,走上二楼,再回来时手里提了个小手提箱。
他把箱子往茶几上一放,“咔哒”一声把箱子打开。箱子里摆着一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全部都是秦铮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
平日他视郁清为他的妻子,一尊白玉菩萨像,爱都来不及,怎么敢亵渎。
今天他借着酒劲就想要彻底混账一回。
秦铮把郁清翻了个身,三两下把这人剥了个精光。长衫和绸裤碎片滑落到地板上,郁清整个人浑身赤裸,瑟瑟发抖。
秦铮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雕花小木盒,小木盒里面盛着乳白色的药膏,散发出一股极淡的香气。
秦铮手指沾上些药膏,点在郁清的乳头上,揉开、抹匀,像给粉色的乳晕刷上一层清亮的釉。
他如法炮制,把药膏依次涂抹在郁清的阴蒂和屄口。膏脂很快被体温融化,变成水汪汪的一层。
“唔……嗯……”郁清满面潮红,被涂上药膏的部位瘙痒难耐。他想问秦铮给他涂的是什么,但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喘息声,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知道你想问什么。”秦铮抚上他的脸颊,拇指在他唇上色情地摩挲,“乖,用了点催情膏,专门让你舒服的。”
这还是军队里那些老油子送他的新婚贺礼。
郁清听闻后红着眼圈怒目而视。
催情膏,秦楼楚馆最爱用的东西,秦铮却用在他身上。
郁清顿时难过得要死,偏偏身子不争气,药膏完全化开了,药效惊人,他的屄里止不住地出水,一汨一汨的,像失禁,把身下沙发都弄湿了。
秦铮扒开他的穴口探了探,嘴角勾起:“真能流水,青楼里的都没你骚。”
郁清听他把自己和风月场所里的人做对比,心一阵阵发疼。
他是不是去过?
一想到秦铮在秦楼楚馆里左拥右抱的样子,郁清的胸口发闷,心一阵阵得疼。
可心越疼,身体反而越有感觉,女穴又酸又痒,空虚难耐,迫切地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秦铮凝视着他,居高临下,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个来回。他的鸡巴早就硬了,裤裆被撑得鼓鼓囊囊,但他硬是忍住冲动,反而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白玉雕成的玉势。
这根玉势做工讲究,从上到下打磨得极为光滑,龟头饱满,茎身粗长。
秦铮把小木盒里的药膏在玉势上涂满,他握住玉势底部,顶端对准郁清的屄口,手一用力,把玉势一点点捅了进去。
“啊……”郁清被捅得身体往上一弹,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紧紧吸裹住这根玉做的假鸡巴。
真他妈贪吃。
秦铮暗骂一声,眼神发暗,周身气压极低,但手上动作又稳又狠。他调整玉势的角度,让假龟头抵在郁清甬道上壁,对准那处敏感点反复摩擦蹭弄。
“啊……不……”郁清表情愈发迷茫,在药膏的作用下头昏脑胀,浑身酥软,快感自尾椎骨生起,顺着脊椎一路向上。
他的两个乳头因为情动而挺起,阴蒂变得红肿胀大,女穴迅速翕张,随时要攀上顶峰。
秦铮盯紧他身体的每一丝变化,忽地把玉势从他屄里抽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郁清极为不满,他望向秦铮,呢喃着:“……三哥,给我……”
秦铮不为所动,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铺着黑色丝绒,丝绒上放着三枚类似耳环的小东西和一圈细细的金链子。
他拿起其中一枚,这东西是一个小圆环,下面坠着一颗小巧的红宝石。圆环开口的一边是尖的,看起来很像女人戴的耳环。
秦铮拿着它,放在郁清胸前比划几下。
郁清看清了圆环上面的尖头,吓得一缩,然而他双手被皮带束在身后,躲也躲不到哪儿去。
秦铮见他想逃,冷笑一声,他有的是办法对付郁清。
他拿起玉势,再次捅进郁清穴里,这一次他插得迅速,郁清下身的水也越流越多,秦铮手腕向上调整角度,让玉势对准敏感点狠狠一顶——
“啊啊啊!”郁清立刻尖叫着喷了出来。
药膏延长了高潮的快感,也削弱了他感知疼痛的能力。
秦铮趁机将圆环抵在他乳头侧面,手略微施力,尖头瞬间刺破皮肉,只听“咔哒”一声,圆环穿过乳头,彻底闭合。
秦铮对着郁清右边的乳头也如此操作,他手头极准,没让郁清感觉到一丝疼痛。
郁清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被穿上了乳环。
秦铮又摸上他的阴蒂。那颗小肉核充血肿胀,像颗熟透的果实。他两指按住阴蒂转着圈地揉搓。郁清身体顿时一颤,他还在不应期,浑身上下敏感得不像话,秦铮只是随意一揉,他就小腹绷紧,战栗着再次喷了出来。
高潮时阴蒂肿得像一颗血珠子,秦铮动作迅速,拿起第三枚圆环,尖头穿过蒂珠,两手轻轻一捏将其扣紧。
郁清的两颗乳头和阴蒂都被穿上了小小的圆环。
秦铮心里生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郁清如今就像盖了他的私章,彻彻底底沦为他的私有物。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
真美。
秦铮又从盒子里取出那套金链,金链由长短不一的三根细链条组成,链条的一端扣在一起,另一端尾部各自有一个小搭扣。
他把尾端的搭扣分别系在郁清的乳环和阴蒂环上。
郁清肌肤雪白,乳尖和阴部粉粉嫩嫩,穿着的细链条和圆环泛着润泽金光,坠下的红宝石熠熠生辉,既圣洁又淫靡。
秦铮目光沉沉,他揽住郁清的腰把他抱到腿上,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好。他拉过郁清的手摸上自己的裆部,牵着他的手拉下拉链,掏出早已肿胀难耐的鸡巴。
郁清满脸泪痕,挣扎着往后躲。
“啧。”秦铮一把拽住他身上的金链。
金链穿过郁清三处命门,乳头和阴蒂瞬间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感,郁清不敢再躲,只好屈辱地握住秦铮的性器,像往常一样从下到上徐徐捋弄。
还没撸几下,秦铮的手摸到他屄口,把埋在他体内的玉势抽了出来。
“咣当”一声,玉势被扔在茶几上。
紧接着秦铮单手握住他的腰把他微微抬起,粗长的鸡巴对准郁清屄口,腰部向上重重一挺,肉棒代替玉势再次将郁清的女穴填满。
“唔……”郁清眉头皱起,迅速收缩甬道以适应秦铮的凶器。
反观秦铮衣冠楚楚,背靠沙发,坐姿慵懒,一只手臂横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手正拉扯着郁清身上的金链,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自己动。”他冷冷道。
郁清被他牵扯着,不得不扭腰摆臀,卖力吞吃。
动了几十下后,他腰部酸软,浑身无力。秦铮这才握住他的窄胯自顾自向上顶,性器破开宫口强势地插进狭小的子宫中。
秦铮每次都要做好久,郁清在疼痛和快感的交织中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秦铮总算射了。
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郁清含着满满一肚子精水,浑身无力地瘫在他胸口,双目含泪,表情迷茫。
秦铮紧搂着他缓了一会儿,把绑在郁清手腕上的皮带解开,随后他抱着人上了二楼,回到卧室,把郁清带到浴室里做清洁。
郁清始终一言不发,看也不看秦铮一眼。秦铮的心一点点下坠,直到跌落谷底。
完了,我们之间完蛋了,秦铮想,郁清再也不会理我了。
秦铮沉默地抱起洗干净的郁清走出浴室,把人放在卧室大床上,他动作极轻,仿佛在放一件稀世珍品。
他又为郁清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秦铮转身要走。
“秦铮。”一直没开口的郁清却叫住了他。
要走的人立刻定住。
“......为什么这么对我?”郁清声音发颤,“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还是说你已经对我厌倦了。
郁清想到这个可能性,立刻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也是,他这个人既迂腐又无趣,像佛堂上摆着的木雕泥塑,被厌倦也是迟早的事。
可他还是想要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