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秦铮和郁清去洗澡。
工地的浴室很简陋,是由一个大集装箱房改造的集体澡堂,一群大老爷们儿在花洒下赤身裸体,坦诚相对。
秦铮是不可能让郁清的身体被别人看见的,因此他带郁清去的是单间浴室,一平方米大小的独立格子间,门一关谁也看不见。
单间浴室唯一的缺点就是贵,扫码一分钟一块钱。
秦铮提着一个干净的塑料桶走在前面,桶里放了毛巾、洗发水、沐浴液和换洗衣物。郁清脚踩拖鞋,叭嗒叭嗒跟在他身后,像小时候那样当秦铮的小尾巴。
去浴室的路上遇到有人跟秦铮打招呼,郁清迅速躲到秦铮身后,低着头,手指揪住他的T恤下摆。
“秦哥,”工地上的会计跟秦铮打招呼。
“嗯。”秦臻点点头。
“这是,你弟?”会计好奇地往他身后瞧了一眼。秦铮的身板将郁清挡住,从会计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身后人的小腿和脚背,白得很。
“嗯,家里人。”秦铮往旁边错了一步,完全遮住会计的视线。
会计察言观色,笑着走开了。
秦铮和郁清来到单间浴室前,秦铮刷了卡,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门开后,他先推郁清进去,随后自己也挤了进去,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单间浴室两米高,一平方米的面积,不够宽敞,容纳两个大男孩儿有些拥挤,但也足够了。
郁清背对着秦铮脱衣服。T恤脱掉后露出白皙清瘦的上半身,少年感十足,身条柔韧,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
他手摸到裤腰时莫名回头看了秦铮一眼。
秦铮正对着他,单手脱掉上衣。
郁清脸一红,目光直愣愣地盯着秦铮,喉结微微滑动。
二十岁的秦铮已经是成年男人的身材了,皮肤古铜,肩膀宽阔,胸膛厚实,腹肌线条流畅漂亮,清晰的人鱼线向下收束,引人无限遐想。
秦铮瞟他一眼,眼神又轻又薄,像一片羽毛搔在郁清心上。
“怎么,没看过?”
郁清脸颊发烫,嗫嚅:“……看过。”还经常看呢。
秦铮嘴角勾起,“裤子脱了。”
“哦。”郁清听话地抬腿脱掉裤子和内裤,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秦铮也迅速把裤子脱掉。
两人彻底赤裸相对。
秦铮调好水温,打开花洒。水流“唰”一下从头顶冲下来,郁清“啊”了声。
秦铮一把揽过他的腰,让他紧紧贴着自己,问:“冷?”
郁清摇了摇头,心想谁还管冷不冷。
秦铮用鼓鼓囊囊的胸肌蹭他,搂着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迸起,性感极了。
郁清头晕目眩,仰头望向秦铮,表情很软,“现在要操了吗?”
秦铮蹙眉,他怎么能顶着这么一张清纯的脸说这种骚话?
他深深看了郁清一眼,“洗干净再说。”秦铮的声音很冷静,乍听之下似乎根本没有动情,可他腿间勃起的性器彻底出卖了他。硬梆梆的一根,在郁清小腹戳来戳去。
秦铮没管,先给郁清洗头,郁清几次踮起脚想亲他都被他偏头躲了过去。
他怕一亲就忍不住。
秦铮先把郁清洗干净,再给自己洗,洗完后郁清抱着他蹭,边蹭边哼哼:“那现在做吗?”
“做。”秦铮说,“操嘴和操大腿,选一个。”他很讲理地给了郁清选择权。
郁清歪了歪头,软软道:“先给你舔。”说罢,他蹲了下去,原本搂在秦铮后背的手随着下蹲的动作一路向下滑,摸上他岩石般的大腿。
而郁清的鼻尖正好碰到秦铮的龟头,鼻腔里瞬间充斥着沐浴液的味道。
郁清抬起头望向秦铮,犹如仰视一尊古希腊天神雕塑。他像着了魔,满心满眼都是他哥,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迷恋。
浴室的光射进郁清眼中,给他琥珀色的瞳孔镀上一层釉光。
这么一个年轻漂亮、干净单纯的男孩儿完完全全是他的人,只是想想都令秦铮喉咙发紧,尾椎骨泛起酥麻,小腹涌出的热流直往下冲。
他伸手捏住郁清的下巴,把他的脸拉近,狰狞的性器压上郁清的嘴唇。
郁清的嘴唇长得很好看,和他的人一样,正微微撅着,看上去好像是在撒娇。
如果是平时,秦铮会先让他舔鸡巴,郁清就会乖乖伸出舌头从他的马眼舔到冠状沟,再把小半截龟头含在嘴里吮吻,接着再舔粗长的茎身。
从下到上,争取把每一条筋络都照顾到。
如果时间允许,郁清甚至会舔他的精囊。
可今天秦铮不打算这样慢悠悠地和他玩。
“张嘴。”他冷冷道。
郁清如受蛊惑,微微张开嘴,呢喃着:“哥哥……老公……唔——”
没等他喊完,秦铮就猛一挺腰,把粗长性器捅进了他嘴里。
“唔……”郁清的口腔瞬间被鸡巴填满,鼻尖涌上酸意。
他条件反射地收起牙齿,避免磕到秦铮,同时用嘴唇箍住茎身,舌头卖力地舔弄凸起的筋络。
郁清的小嘴又紧又热,舌头温顺地贴着筋络勾勒,口腔壁牢牢裹紧茎身。
秦铮被伺候的很舒服,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垂眼看郁清。
操,真他妈会吸。
都是我教的。
无数个黏腻潮湿的画面闪过脑海,秦铮此刻清晰地意识到是他亲手把郁清弄脏的。
他彻彻底底地污染了一张白纸,在上面涂上属于他的色彩。
想到这些,秦铮的鸡巴又大了一圈。郁清呜咽着仰起头委屈地看着他,他的嘴被撑得很圆,脸颊鼓起,像正在吃橡果的松鼠。
秦铮眯起眼,从郁清的下巴一路摸到他脑后,突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挺腰猛操他的嘴。
“唔唔……”郁清眼角湿润,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秦铮的鸡巴和他的体型倒是匹配,又粗又长,尺寸惊人,像柄铁杵捅开郁清的嘴,硕大饱满的龟头撞上郁清小小的喉口,像要捅进他嗓子眼里。
郁清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几欲干呕,偏偏嘴被鸡巴填满,头发又被秦铮抓着,吐也吐不出,逃也逃不掉。
整个一小可怜,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秦铮望着他,眼神很凶,他腹部紧绷,手臂青筋迸现,大腿肌肉隆起,性器在郁清嘴里剧烈抽送,囊袋撞在郁清白皙的小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郁清被操得满脸通红,他知道秦铮要操很久才会射,于是受刑一般熬着。
秦铮的大掌倏地按住他的后脑勺,鸡巴猛插到底,紧接着秦铮低吼一声,自马眼喷出大股白浊,一汨一汨喷到郁清嘴里。
郁清几乎要窒息,鼻子埋在秦铮下身的毛发中,小嘴被迫接着精液。
“呜……呜呜!”他双手拍打秦铮的大腿,眼里泛出泪光。
秦铮从郁清嘴里抽出鸡巴,龟头抵着他的脸继续射,精液喷溅到郁清的眼角眉梢,弄脏了他的脸。
“咳、咳咳……”郁清边承受着颜射边用力呼吸,湿润的空气进入肺腑,他又活了过来。
秦铮终于射完,脸上浮现出慵懒餍足的表情,像一头刚完成进食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背靠墙,对着郁清挺了挺胯,刚射过的性器小幅度晃了晃。
郁清复又抬起头,伸出舌头为他做清理。
红润的舌舔走龟头上的白浊,将其吞吃入腹。
“乖。”秦铮摸着他的脸低声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