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是肯定瞒不住了。

为了在这群荷枪实弹的军人面前证明我并不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我只好原地社死。

但听到那个答案的姜国雄却愣了片刻：“你在开玩笑？”

“没有，真的就是性交。”我眉头紧锁，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地说道，“反正……只要满足他们的性欲，就行。”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一动不动，我一度以为时间又发生暂停了。

然后姜国雄的脖子僵硬地扭了一下。

“你说你，跟那些死人的灵魂性……交？”

天哪，他竟然还要刨根问底。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可他们都是男人，而且，一个个都是老头子。”

“是啊。”

“你应该知道通灵契约必须是双方心甘情愿的吧？”

“知道。”

“也就是说你是，心甘情愿跟老男人……”他说不下去了，“你是同性恋？”

“是……也不犯法吧？”我无助地望着姜国雄，“真的就是这样，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放他下来吧。”姜国雄扶着额头对朝雀说道。

我从机器里出来，穿好衣服，只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逃走。

“原来如此！”姜国雄又突然激动地大叫，“所谓食色性也，这是灵魂意识最基本的需求，而且在古代，龙阳之好也一直都存在，因此这种性羁绊是成立的！难怪你那么轻易就能跟远古灵体完成契约。”

他看着我：“而且，你应该就是阴阳体的通灵者！”

我低着头，还是很不好意思：“阴阳体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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