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父母终于选择了一个国家定居下来,结束了漫长的旅居生活。云寒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偶尔也有叶闻飞出国看他。
云寒感激叶闻的帮助,却不接受叶闻的告白与示好。他人生唯一一段恋情如此刻骨铭心,几乎要他用尽心力去修复创伤,要他重新爱上别人好比腐肉生花。
所有人默契地不去提裴月逐这个名字,像是彻底被橡皮清除的笔记,裴月逐恢复得怎么样,现在过得好不好,云寒一概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云寒养了一条狗,每天在院子里和它玩丢飞盘,增加的户外活动与日照使云寒看上去健康不少。他给狗起名叫恺撒,希望它像守护神一样护家。或许潜意识里云寒还存在着强烈的不安全感,他不能再承受生活的突变。
他逃跑地慌忙,什么都没带。他甚至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软弱,以至于陷入困境。他还惧怕高大的人站在他身后,好像裴月逐还在似的压抑。
好在这儿的阳光太好,玩累了就坐在草坪的椅子边晒太阳上看书。云寒看了一本又一本,畸形的爱比比皆是,他们凝在区区几十万的文字里,却是一些人艰难走过的一生。幸福的人终究是少数,而他有家庭疗伤,已经算是幸运的一个。
云寒深吸进刚修剪不久的草的清香,乌鸦在远处树林的缝隙游走,恺撒正自己叼球玩。父母回家,云寒随意地招呼一声,云母说云父海钓钓着了鱼,要云寒看看,云寒起身趿着鞋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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