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云寒才是残忍的那个,他怔怔地开口:“裴月逐,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了。”
裴月逐心里清楚,但再听一次这样的话依旧令他失控和难过。他双眼猩红,看着云寒继续说出事实:“我现在在这里,不过是因为你不让我走。你还要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吗?”
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云寒感到悲哀,却不后悔逞口舌之快。裴月逐不明白,他喜欢云寒,但更爱他自己,因为失去云寒会感到痛苦,所以将情绪转嫁到云寒身上。
不知会经历怎样的狂风骤雨,云寒用残存的希望哀求:“医生说不行。”
“不是听见刚才他说的了吗?可以,就做一回。”裴月逐解开云寒睡衣的纽扣,顺着锁骨一路吻下去。
给颗甜枣再给个巴掌。既然劝服无用,云寒不想再被绑住或是受到别的伤害,温顺地敞开身体。
裴月逐按住他的胯骨,埋进云寒的秘密花园。他先含住软趴的茎头,将它弄硬,舌尖轻舔马眼,云寒激动地缩紧腿,却被裴月逐用手臂强硬地挡开。裴月逐舔舐地“啧啧”作响,然后吐出茎身,啃咬花穴。
红嫩的肉花淌出骚水,裴月逐用牙齿细细地研磨花蒂,刺激甬道更加泛滥,然后吃尽骚水,不满地扯开外阴,吮吸幼小的花瓣。云寒扭着腰受不了地告饶,求裴月逐肏进去。
裴月逐故意弄出令云寒羞耻的水声,厚重的舌灵巧地扫过粉肉,抓住一片肉瓣又舔又咬,直到将它变得高高肿起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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