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桢一周后从他爸口中听说那两个跟他谈生意的大老板被街上的一群暴徒挟持围殴，还差点被割掉下体的时候，第一直觉认为这事跟言放脱不了干系。

他在学校午休的时候把人叫到楼角，私下问对方是不是他叫人做的。

言放嗤笑一声，平淡地问：“那两个老东西在医院还好么？以后都举不起来了吧？”

云桢听完，双眉一紧，抬手甩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楼道口响得过分。

“你会毁了我爸的生意。”他瞪着他，眼里藏着火。

言放并不计较他那一巴掌，反而因为头一次见他生气感到有趣，勾着唇角反诘他：

“你是妓女吗？你家的生意要靠你下面的骚花和屁眼来维持？你平时不是很能耐，怎么，自己被强暴了一点都不敢反抗？”

云桢听他戳中自己痛处，眼中的暗火烧得更旺，可却找不到反击的话。

他死死地咬着唇瓣，半晌从齿缝里磨出一句：“这是两码事。”他没什么再与他好说，瞄他一眼，径直离开。擦肩的时候，被言放喊住了。

“他们不会误会到你，”少年平静道，“这件事是我叫人去干的，我说了自己的名字。”

“所以他们要报复也只会来找我，你不会被误伤。”

他转身，见云桢静静地站着，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你简直是疯了。”

午后的阳光洒进楼道旁边的窗台，照在言放的脸上，眼尾的那道伤疤随着眉眼的弯折显得紧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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