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澡堂那场荒诞的竞赛发生后，云桢已经半个月没来过学校。这天放学，有同学提议让言放去医院看一下他，但对方并没有理睬。

那同学道：“但毕竟云桢也是因为你才……”

“那是他自找的，”言放盯着他，冷笑道，“而且那是他算计好的。准确的说，我才是掉进圈套的那个。”他说完以后，无声地张了口，溢出一句脏话。

那同学想了想，默默道：“但你现在不是他的……”他边说，边看了眼言放的脸色，嘀咕道，“按照当时的比赛规则来看，你现在这个身份去看看他不也是应该的……”

言放的脸瞬间黑了。

“你找打还是找操？”

那同学一听，立即闭嘴，悻悻回了自己座位。但过了一会儿，他看见对方站起身来，闷踢一下桌腿，一言不发地出了教室。

又过了几分钟，他从窗边瞄见对方出了学校，打车走了。

……

言放打车到了云桢所在的医院，在跟住院大楼服务台的工作人员仔细询问后，往相应的楼层走。

云桢住的是单人病房，言放根据护士的引导找到了准确的位置，但打开病房的门以后发现人并没有在里面。

他又去了门诊大楼，往产科的门诊室走。此时原本已经过了医生坐诊的时间，走廊没有任何的人烟，但有个诊室的门却虚虚掩着，里头泛出一点微弱的光线，隐约传出一阵忽高忽低的呻吟。

言放走近那间诊室，到门口的时候，把室内交织的人语听得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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