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云。”
脖子从后面被紧紧捏着,力度很重,重到谭临不得已垂下了头,像个做了坏事后被老师或家长抓包的小孩子一样低头认错。
他个子不算矮,宋观云却比他高整整十厘米,更别提两人的身形,力量,心理,这种绝对性所带来的潜在威慑力是不言而喻的,谭临从来都没想过在这种时候夺门而出。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谭临手足无措地说着道歉的话,刚刚在车上难得的一次强硬已经让他悔恨到想扇过去的自己一个耳光,他本来就不应该忤逆宋观云的任何意思,不该为自己辩驳一句。
宋观云从他后面走过来,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谭临因恐惧而呼吸不畅,宋观云在此时的沉默反而比那些侮辱性的话语更令他感到不安,谭临颤颤巍巍地想要扭头去看他一下,宋观云却一把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向下用力按去。
“啊啊!”
这个房间的地板与墙壁都用了特殊材料,触感偏软,并不至于将猛然被摔到地上的谭临摔得太疼,谭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条件反射般保持着一个跪趴的姿势。
不用宋观云说,他就已经被教育的很好了。
宋观云缓慢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按着谭临的腰,从后面好像在扒小孩裤子一样从腰部扯下了谭临的长裤。
谭临全身上下的肉大概都长在了屁股上,白软的两片臀肉在宋观云手里不断被揉捏到变形,黑色的内裤是布料较少的那种类型,带花纹的内裤边勒在臀缝间,显得这只丰满白皙的屁股极度色情,令人联想到某种购物网站里的情趣内衣广告。
“谁给你挑的?你对面的室友吗?之和你凌晨一点在外面的唱歌的那个?”
宋观云提起他臀缝里那点少的可怜的布料,在谭临慌忙的否认声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硬生生插进了前面那只干涸的雌穴里,粗长壮硕的肉棒仅依靠蛮力强横地挤开软肉,没有丝毫停顿和怜悯。
“别——!”
太疼了,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甚至破处那次都并非直接插进他没一点准备的穴里,谭临瞬间痛的脸色苍白,在地上尖叫着展开了身躯,试图遵从本能向前爬去,逃离身后暴虐性爱的预警。
“被我说中了?”
宋观云的声音冷漠而不带一丝感情,谭临咬着牙勉强消化那极度的痛苦,根本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那些完全是胡编乱造的话。
宋观云对谭临的困境却是全然不觉一样,猛的抽出自己只进了一半的阴茎,再次用力狠狠插入那吸紧了的肉花里。
“为什么和他单独出门唱歌,却要骗我说已经睡下了,我从来没有戳穿过你,对吧。”
谭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痛楚让他张着嘴巴却只能发出一句呜咽,他想不通宋观云是怎么知道的,那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深夜陪失恋的室友出门唱歌,害怕引起宋观云的误会,所以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阴茎在第三次尝试后终于在没有体液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捅到了子宫口,双性人娇嫩的身体已经被从里而外贯穿,宋观云用手按着谭临的小腹,找到了那个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挤压感让谭临比任何时候都能够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穴道中跳动的感觉,他失声痛呼,大腿疯狂抽搐,甚至一瞬间连宋观云都差点没能按住他。
谭临用一种扭曲的姿势瘫倒在房门前,宋观云将他抓着腰捞起来,谭临无力地被迫重新跪趴好,那根阴茎在他的逼里,丝毫没有退出过哪怕一点点。
还好,习惯了粗暴性行为的身体在为他可怜的主人提供最后一点助力,自动分泌出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了出去,在干硬的十几次抽插后终于浸湿了花蕊。
活塞运动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大开大合的阴茎抽插却依旧令人发疯,谭临嘴唇发颤,宋观云的手还按在他小腹上,不停用力揉动,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样子。
“不是……唔呜……”
他的这句话微不足道,轻飘飘的,根本得不到宋观云一丁点的在意,宋观云自顾自地清点着他的罪行,保持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动作,将四根手指伸进了谭临的嘴巴里。
“唔嗯……”
谭临大张着嘴反抗,还是被狠硬插入的指节撑到嘴角发痛,伸向他喉咙的指尖令他又痒又难以呼吸。
他大概在混乱中用牙齿磕到了宋观云的手,浓重的血腥味在他嘴里散开,宋观云并不在意,阴茎用一个固定的频率在他逼里重重抽动,哪怕这种过度粗暴的交合方式已经令谭临全身战栗冒冷汗也无关紧要。
“中学给你写过情书的那个女孩,你后来又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昂,差点忘了,要不是我让你拒绝了她,说不定那就是你的初恋女友了呢。”
“我很早就和你说过,让你拒绝掉所有陌生人的聚会邀约,但你好像有好几次都没听我的话吧,想找个新男人满足你,嗯?”
“还有这次,他摸你的脸,为什么我不能揍他?你是在默认他可以摸吗?还是说,你很期待被别的男人摸你放荡的身体呢。”
“我后悔了,谭临,我应该和你去同一所大学,好好的看着你,毕竟你这种和谁都能发骚的贱货,给你戴上贞操锁都没用,根本挡不住你逼里的水。”
宋观云的话一次比一次阴冷,他话里的内容几乎可怕地剥开了谭临为自己留下那仅有几次所谓自由,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谭临无声地在疼痛中大哭,宣泄情绪般用手抓着着地面。
“还有最重要的,谭临。”
身后宋观云那根铁棍子已经快要撞开他的宫口,进入到那只小小的子宫里大肆征伐,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会不会肏坏这个娇嫩的肉宫,对他没有丝毫的呵护和耐心。
宋观云望着自己身前因交合的动作而不断来回晃动的谭临的身体。
从后面看来,他只是一个白净漂亮些的少年,他的双性特征太不明显了,那对奶子还远远不到丰满的地步,看着就令人焦躁不安。
“那时候在大海边,要是换成别的熟人给你下药,强奸你,其实你也会认命的吧,你对谁都能接受,不会反抗,不会有羞耻心,只不过碰巧是我而已。”
“不是……”
“因为你本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不是!”
谭临尖叫着反驳,宋观云却完全忽视了他这些急促的话,专心肏弄那只干巴巴的肉逼。
两人的身体有着极佳的配合度。含着鸡巴的蜜穴来不及合拢就被一次次彻底破开,不知疲倦的侵占是场没有结果的刑罚,谭临痛苦地挨着肏,穴在不断地喷着水,那个小小的子宫已经被宋观云强行破开。
“哈呜……嗯嗯哈啊……啊啊……”
破碎到惹人怜爱的语气词,谭临神色恍惚,流着泪承受着宋观云的阴茎赏赐给他的一切。
暴起的粗鲁性器在他身体最深处掠夺,抽插子宫的过程已经堪称蹂躏,没有一点爱抚和关怀,柔软的内里接受着宋观云所带来的所有鞭挞,哪怕轻微红肿了也无可奈何。
花瓣可怜地耷拉着,那颗肉豆子袒露在空气中,随着宋观云每次抽出和插入的动作被狠狠摩擦过。
谭临的雌穴被硬生生肏肿是常有的事,可从来没有在做爱时这么快肿起来,宋观云肏他的力气太大了,大到要用他那点醋意和长久以来的质疑将谭临彻底压坏。
子宫太紧太嫩了,本就不适合吞吃鸡巴的地方被当成了龟头的游乐场,破开肉壁,不知足地继续向前冲去,凶狠而反复地顶撞这个蜜窟。
子宫大概已经成了宋观云鸡巴的形状,将他整整当当地包围,用淫荡的潮吹液伺候那根雄性的阴茎。
谭临的姿势已经完全算是条被交配的母狗,脸上的凄楚带了点说不清的滋味,宋观云有一点说的很对,绝大多数人不会在这样的性爱暴行里得到快感,但谭临在当肉便器上远比当个忠贞的妻子更有天赋。
“你知道吗,谭临。”
宋观云在一次次恐怖的征伐中将他从内而外搅乱,令他丢盔弃甲,恨不得磕头求饶。
“我没有开玩笑,我之前曾经想过把你的腿打断,把你关起来,绑在床上,让你不停地怀孕,生孩子——”
宋观云的声音忽然很奇怪,好像在笑,又黏腻仿佛在对谭临说什么爱侣间的甜言蜜语,谭临仰起头,在喉唇被塞满的情况下发出绝望的哀鸣。
“可是我没有真的行动,临临,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才不想那样,你稍微听话点,这样对我们都好。”
阴茎在谭临的身体里最大限度大开大合,攻占领地,这是只有宋观云侵入过的专属桃花源。
可是,为什么宋观云会知道这些?他的秘密,为数不多的几件瞒着宋观云的事。
可这些又能代表什么呢?自己出轨了吗?怎么可能呢,宋观云为什么会想到那方面?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偏执的?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
谭临浑浑噩噩地想起某些更久远的事,雌穴已经被冲撞到得到快感,宋观云抓着他的两条胳膊从后面狂风暴雨般泄欲。
宫交大概有几百下,时间漫长到令谭临昏厥过去又被再度肏醒,睫毛上挂着泪珠,来不及落下就被冲撞的力度撞乱。
滚烫的精液激烈喷射而出,谭临被烫到发懵,是被固定着四肢才没有在剧烈挣扎中逃开,腥臭的精液装满了他的子宫,宋观云重重咬着他的肩膀暂时离开了他的身体。
谭临肩膀上被咬出一个鲜红的牙印,很痛,血流不止,让谭临有一瞬间迷茫,宋观云是不是真的想一口一口吃掉他。
录像机被架在了两人正前面,漆黑的机身记录着谭临所有的狼狈不堪,谭临脖子上挂着项圈和配套的狗链条,链子的另一端拴在宋观云手腕上,随时可以让宋观云通过勒紧链条的方式促使谭临改变方向。
谭临跪在地上,两腿大开,他实在夹不住,所以那只黑色的内裤被塞进他的逼里,堵住了试图流出的精液,略微粗糙的布料令谭临倍感不适,难耐地收缩着肉逼。
宋观云在他身后为他包扎肩膀上的伤口,那里咬的太重了,雪白的肩膀上血色被晕开,点点斑驳的痕迹,被宋观云手上的棉签仔细擦去。
“好了。”
宋观云温柔地说,收拾好旁边那个小医疗箱,谭临就跟着他去将医疗箱放到柜子上,宋观云步伐平稳,谭临在他脚下爬着,像一条亦步亦趋的小狗。
“我们先玩什么?”
宋观云哄他那条不听话的人型小狗,谭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发着抖将自己的脸放在宋观云的手心上。
脖子上的链条被收紧,谭临眩晕地微张着嘴巴吸气,宋观云用脚踢了踢他的肥屁股,臀尖很可爱,比主人更会讨巧,柔软到怎么被玩弄都可以保持弹性。
“自己去把蜡烛点上。”
宋观云吩咐说。
燃烧的跳动的火舌,谭临双手颤抖地将蜡烛点燃,在火热的照感中低着头递给了宋观云,然后在冷淡的视线中坐到了房间中心的那把摇摇椅上。
他只敢坐,屁股刚挨上去就害怕到哆嗦,宋观云在手臂上试验低温蜡烛的温度,红色的蜡油顺着他接受的小臂流淌,形成一条蜿蜒在他手上的纤细的红蛇。
宋观云看了他一眼,谭临缩着身子,赶忙调动着四肢在那只具有束缚功能的长椅上躺好。
正面朝上,手脚都能被束缚带照顾到,而椅子中间那根巨大的棍状凸起物令他胆战心惊,那根东西不比宋观云完全勃起时大上多少,表面却布满了一个个小疙瘩一样的怪异装饰物,想都不敢想,细腻柔软的肉道该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谭临太害怕宋观云让他用逼坐在那根巨物上面了,他在好几次尝试后试图自己用后穴吃下那根橡胶材质的棒子,可小小的肉洞每次都只能吃下一点点就不敢再往下坐。
谭临双腿发颤,在好几次失败后被宋观云骂了一句“废物”,所以宋观云的手压在了他的腰窝上,用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下一拽。
浅粉色的肉洞被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力下,吸附着那根狰狞不堪的橡胶物,宋观云抓着他的手腕和脚腕,扣上了那些牢固的束缚装置。
谭临挺着腰,双腿弯曲,四肢失去了能够活动的资格,嘴巴很久前就被口球塞住,只能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被撑满的后穴能够清晰感受到那些狰狞可怖的疙瘩。
宋观云举着蜡烛,在谭临身体上方寻找合适的角度,闪烁的烛火微微倾斜,滴落的蜡油在谭临的身体上装点出一颗曼妙的花。
“呜、呜呜……呼嗯……”
灼热的蜡油顺着谭临平坦的小腹流淌而下,有生命一样,将他白皙的身体点缀上诱人的花色,谭临沙哑地尖叫,声音被关在嘴里的塑料球中,无助又屈辱。
第二滴落在大腿内侧,第三滴则是在那截细腰上……谭临的身体很美,甚至有些因过分白皙而显得苍白,此刻艳红的烛花给了他最好的装点,让他更添柔和妩媚。
谭临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呼吸不断起伏,那对比正常男性柔软丰腴的奶子摇晃不止,两颗乳尖不知廉耻地勾引人,宋观云揣摸着这条贱狗的意思,体贴地为他寂寞的乳头覆盖上一层滚烫的热蜡。
“呜呜啊啊啊!”
乳尖比任何地方都要敏感和脆弱,谭临几乎是在被烫到乳头的瞬间就跳了起来,身体猛烈挣扎着,被束缚着的手腕和脚腕又将他按回到那只性虐椅上。
乳尖上凝固着鲜红的烛液,没给他平缓的时间,另一只乳头也立刻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谭临狂乱地哭着尖叫,清秀的脸蛋上已经扭曲成了崩溃边缘般怪异的神情。
他的惨状并不能唤起宋观云的一丝怜惜,宋观云甚至不愿意将他因剧烈挣扎而歪歪扭扭,差点从束缚椅上摔下的身体而扶正,任凭谭临因滚烫的触感大哭着尖叫。
谭临后穴里稳稳吞吃着那根柱状物,在双重刺激下甚至出乎宋观云意料地用花穴高潮了一次。
高潮的战栗促使谭临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想要夹起腿来缓和身体的灼伤感,被束缚的姿势却令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谭临的手指紧紧抓着皮革制成的椅面,在依然持续着的滴蜡游戏里,意识逐渐被无尽消磨。
逼里的那团布料被宋观云拿出来时,已经被打湿到根本不能看,谭临躺在充满水的浴缸里急促喘着气,宋观云从他身上压下来,在热水的包裹下再次插入他的嫩逼。
那只逼一被鸡巴插入就收紧中喷了淫水,宋观云笑着与谭临接吻,手指抚摸着他还被凝固红蜡照拂着的乳头,谭临张着嘴巴,随便他如何吮吸那条贱兮兮的舌头,宋观云亲完了,开始一下下用力撞击谭临的身体。
谭临靠在浴缸边缘,随着他一次次的撞击发出细碎的呻吟,宋观云望着他的眼睛,嘴里无情地吐露出对谭临这幅样子最精确的概括词。
母,狗。
谭临已经哭了好几次,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并不能惹得宋观云有丝毫感想,他哭起来的确很漂亮,但他这种不守贞节的荡妇自然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放荡的样子。
宋观云恶毒地将自己身下备受蹂躏的恋人构想成一个公交车一样的婊子,谭临摇着头否认,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搂着宋观云的肩膀不愿意松开,身体在水中沉浮,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已经被第二次肏到无法忍受。
“我不是,我没做过……我是你一个人的狗,观云,我是你的,我错了,你惩罚我就好,怎么打我都可以……别这么说啊,没有别人,我只属于你,求求你了,观云……”
谭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并无比悔恨着自己怎么没在被摸脸时及时反应过来甩对方一个巴掌,他要讨好的对象本来就只有宋观云一个而已,那时候又在兀自坚持些什么呢?
今天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索,宋观云对他的不满和不信任由来已久,同时宋观云对他的要求远远比谭临自以为的还要苛刻。
宋观云需要谭临像他自己一样,不与其他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要谭临永远顺从,无条件接受他的服从测试和性虐待。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两人的身体在水里交合着,宋观云拉着谭临的手按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可以清晰感受到阴茎在他子宫里跳动,谭临流着泪,在宋观云的授意下用力挤压着自己的小腹,在痛楚中用双腿缠住了宋观云的眼。
“是你这种淫荡的身体太让人不放心了,谭临,多生几个孩子吧,等孩子出生后,我就开始信任你。”
宋观云掐着谭临的脸,对那张因为无尽高潮而恍惚沉迷的脸说。
“哈啊……好吃……谢谢主人……唔嗯……”
窗帘拉得很严实,日光透不进来,只有暖色的主灯落在谭临光裸着的身体上。
漫长的惩罚还在继续,谭临重新跪在地上,整张脸都深埋在宋观云两腿间,舔舐的声音与他下半身按摩棒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那只肥大的肉臀正不断颤抖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随之翘来翘去。
那是一只兔尾形状的肛塞,谭临自己扒拉着浴缸边缘亲手塞进去的,而宋观云那时正在为那根半空中的绳子表层涂抹一种他并不陌生的药,目的是让谭临在走绳的过程里感受更深。
尽管宋观云已经在他子宫里射了两次,嘴里又硬又粗的鸡巴还是令谭临招架不住,谭临双手抚摸着含不到的阴茎根部,脸颊被撑出了一小块,眼泪和口水混合在一起,他的主人还在皱眉,似乎并不满意这条贱狗舔鸡巴的笨拙表现。
谭临口交的技术不算太好,但熟能生巧,也不至于这么差,真正令他舔得无法专心的是花穴里那根小巧的按摩棒,被紧紧塞在他的逼里,摩擦着那颗花核,保持着固定的频率震动个不停。
他逼里的这只是专为双性人打造的最新款,不仅能照顾到比女性更浅的敏感点和更窄些的花穴,还能够用两只柔软的小触手“按摩”他那根没用的小鸡巴。
谭临的阴茎干净漂亮,一看就知道从没有使用过,唯一的用处就是握在宋观云手里当他消遣时的小玩具。
此刻那根小鸡巴第一次被憋的发涨,呈现出被束缚后粉里透红的颜色,全因宋观云从他尿道口里插入的一根小细棒,细棒头部装饰着亮晶晶的蝴蝶结,让它看上去不像是个折磨人的酷刑棒,而极具反差地像个讨巧的儿童玩具。
谭临的鸡巴被这个小玩具牢牢堵着,头部满是水光,不知道已经多少次想要射精却无能为力,硬生生将他本能的欲望一次次夹断。
“你的身体真的很贱,谭临,这种所谓的惩罚真的不是在奖励你吗?嗯,说话?”
宋观云好像个探究人体生理学的学者,正兴致勃勃地盯着谭临的身体观察,他在笑,音调缓慢,手里时不时收紧链子,在谭临拼命用嘴和舌头伺候他的阴茎时,挑剔地评论着谭临被从里到外玩遍了的身体。
娇滴滴的乳头上是两个乳夹,宋观云呵斥他时说要把他拖去打乳钉,谭临被吓得直哭,给他戴上这两个夹子时也就没那么麻烦。
挺立的,粉嫩的乳头,先是被揪起来玩弄了好一阵,后又被金属材质的两个乳夹狠狠欺负到充血,宋观云向前倾了倾身子,抓着他一颗可怜的乳头,用手指来回摩挲,谭临含鸡巴的声音立刻变了。
“呜呜……主人……在奖励我……嗯嗯……我会好好做的……”
他叫的也骚,声音那么浪荡,哪个男人听了不想强奸他,那张嘴惯会说讨人欢心的甜言蜜语,宋观云自己未必听到过多少,倒是全都说给了别人听。
处处留情的婊子。
“我还没问过,你和游乐园里的那个人说什么了,说的那么开心,你在邀请他肏你吗?告诉他你的逼还缺根鸡巴,诶,不会是想玩3p吧,你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宋观云的笑容很冷,再次旧事重提,谭临流着泪将鸡巴往自己的喉咙里捅。
“没有…没有邀请他…我只是说…我和我的男朋友一起………”
“男朋友?”
“唔嗯……主人……我的主人……”
“一起做什么呢?你就没有告诉过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通常做什么事情呢?”
“主人……肏我……因为我太放荡了……我是荡妇……必须肏够了才不会总是出去招惹别的男人……”
“好,下次见到那位先生,就这么和他说。”
谭临答应着,在口腔酸到麻木时吃到了宋观云的精液。
“你是在撒娇吗?快一点,谭临!还是需要我在旁边用鞭子抽你?”
麻绳的高度用心调整过,恰好可能卡到谭临两腿间那个饱经折磨的肉花里,那里被切切实实肏过两次,即使已经被清洗干净,用特制的冲水器将里面的精液冲离出来,那只肉花也还保持着根本合不拢的姿态,敏感的肉豆全然袒露在外面,被粗糙的绳面摩擦到走几下都有可能潮吹。
谭临踮着脚尖,尽力不让那根绳子从他的逼里划过,宋观云默认了他这个小伎俩,毕竟此刻的谭临走出两三步就会双脚酸软地倒下。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那根没用的小鸡巴毫不松懈地挺起,蝴蝶结在他视线里一晃一晃,连同乳夹和后穴里的兔尾巴随着走动而不断摇摆。
“……好长……走不完的……”
谭临面色潮红,甚至不敢用力呼吸,这个房间很大,那条绳子更是斜着从一个角落挂到另一个角落,大大小小的绳结足足有好几十个,他已经有些精神崩溃,走过的长度也不过是三分之一。
更何况麻绳表面原本就是粗糙的,皱巴巴的,湿漉漉的,宋观云浇上去的那种液体粘稠而冰凉,磨蹭到谭临的身体里,反而如同烧了火一样,令他不断回想起初夜被诱奸时的情景,身体更是敏锐察觉到这种熟悉的经历而迟钝地发出反抗。
“谭临。”
宋观云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谭临实在不敢再在原地摇摆不定,狠心垫着脚尖又走了一小段路,绳结重重磨过阴蒂,双腿发软,又痛又爽,已经是凭借毅力在勉力支撑罢了。
绳面上有细小的毛刺,这是谭临在走过一个硕大到深深挤压进花穴内部的绳结时才意识到的,并不算尖锐,灵活地钻进他的肉花里侧,挠痒痒般吞噬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上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下一次又热烈涌过来,谭临处于连绵不断的情潮中,呻吟声听不出苦涩,反而充斥着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妩媚。
哪怕身体脱力到了站都站不稳的地步,谭临也无法彻底倒下,身体的重力会逼迫他将那些绳子吃的越来越深。
戚戚沥沥的液体从谭临双腿间流下,打湿了一小片地面,可这次谭临的反应却明显不对,他错愕地楞在原地,羞愧到不敢抬起头,好像不愿意接受他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么。
宋观云也是在看了他的反应后才意识到这些体液是什么,他用指节抵在唇边笑,丝毫不愿意顾及谭临的脸面,事实上双性人很少会有雌穴进行排泄,除非接受过特定的训练。
“呵,继续啊,你以为尿了就不用继续了?”
宋观云的嘲讽声如同压倒小狗的最后一根稻草,谭临低着头压抑着眼泪,在无止境的虐逼中遵从宋观云的意愿迈出了下一步。
“哈啊,呜呜……”
大腿内侧早就红肿了一大片,磨得生痛,那颗骚豆子几乎次次都要被狠狠碾压在绳结上,又热又肿,似乎已经磨破了皮,谭临不愿意去想自己的雌穴在走完后会变成什么难看的样子,倒抽着气一点点往前走,走到那个根本抵达不了的尽头。
谭临不知道宋观云是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的,搂着他的腰,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谭临向对方倒去,抓着宋观云的衣服苦苦哀求,他甚至提出愿意用炮机来替代这场酷刑。
可宋观云轻蔑地驳回了他的请求,还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嘲弄他将自己的意愿看得太重要了点。
“观云,我不行了,不行……”
他在尚有余力的时候会喊那些色情的称呼,主人,老公,daddy…只有在真正触及到根本的时候才会喊宋观云的名字,艳红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牙印,不断用破碎的腔调重复着那点卑微的祈求。
宋观云伸出手摸了摸谭临下半身与绳子结合的地方,那里很热很滑,谭临在被他掐阴蒂时高声尖叫,眼泪直蹭到宋观云的衣服上。
“走完,谭临,我们说好的,这是给你的惩罚,走完了我这次就原谅你。”
花穴依然在吐露淫液,无休无止一样,带给谭临黏腻的折磨,那根被堵住尿道口的小鸡巴彻底换了个颜色,看起来就好像真的被玩坏了一样。
谭临被宋观云扶着一点点往前迈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段走绳的路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触碰到尽头的墙壁时谭临已经全身滚烫,花穴肿大到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宋观云将他抱回床上时还在痉挛。
冰冷的手背贴到他的额头,宋观云取下他的乳夹,两颗大葡萄比许多孕肚还要夸张,宋观云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慢悠悠地取出那个造型奇特的尿道棒。
那根硬到发痛的小鸡巴颤抖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在宋观云手掌里不间断射出憋到极限的精液,谭临在他身下翻着白眼,用无力的气音可怜地哽咽着。
“你原谅我了吗?”
而宋观云抓着他两瓣绵软的大白屁股将他折叠起来,再次插入那个被开拓得很好的湿润的后穴,自始至终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