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芙指尖敲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座的云柏道：“什么意思？拿我当司机？”

云柏闷笑一声，蜷缩在座椅角落抱着腿，只留出一双带笑的眼睛看着解芙。

解芙顿了顿，挪开眼道：“滚下去，你还是冻死比较合适。”

云柏叹了口气，拉开车门坐到了前座，用手靠近暖风口取暖。

解芙看了他一眼，哼笑道：“看样子你也过挺惨。”

云柏看着窗外没回答，解芙也就没再问，她不动声色地打了个哈欠，踩油门的脚又重了几分。

————

云柏跟在解芙身后，被开门的一阵暖风吹得打了个抖。

解芙皱眉拽着云柏直接进了主卧的浴室，云柏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惨样，才发觉自己究竟有多惨不忍睹。

他指尖刚轻抚上自己的唇角，就被突如其来的温水冲了个满头满脸，解芙靠着门将花洒丢给云柏，不耐烦道：“二十分钟之内出来。”

云柏捏着花洒道：“我衣服湿了······”

解芙嗤了一声道：“抹布就别穿了。”说着拖着步子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云柏收回视线，将花洒开到冷水，顿了一下，又将浴室的窗户打开，吹着冷风冲掉身上的脏污。

解芙已经换了睡袍坐在落地窗边，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云柏走了过去，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顺着解芙的目光朝远处看去。

解芙点了点远处低矮的楼房，那里隐藏着一大片红灯区和贫民窟，与近处纵横交错的写字楼差别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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