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软言相求的话，一瞬间，许祎然所有的不解、焦虑、怨尤全都消失不见了。许诺，还是爱他的。

他放下行李，坐到许诺身边，诸多疑问终是压了下去。他等着，等许诺主动告诉他。

许诺直起身，侧过来扑进许祎然怀里，紧紧抱住。他在颤抖，尽管很轻微。

静默片刻后，许诺才把埋在他胸口的脸稍抬起，一句“对不起”包含了无尽的自责与深深的眷恋。

许祎然轻揉他又再次染白的头发，指尖穿过发丝，感受那海藻般的柔顺缠绵。“道什么歉啊，这不还有几天嘛，你想怎么过，我都配合你。”

“你不问我在H市经历了什么？”

“我想问，但我不会逼你说。”

许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说了个许祎然意想不到的事：“许嫣然，她也是智能人。”

“啊？！怎么会？当年许总就是搞大了别人的肚子，我妈才跟他离婚的。”

“真正的许嫣然生下来没多久就没了，许总的新欢也因严重的产后抑郁自杀身亡。后来，他创办了慧然，‘慧’是他第二任妻子的名字，‘然’便是许嫣然。他一步一步做大做强，技术成熟之后，嫣然就诞生了。”

许祎然心底冷哼一声，真是报应。该说许总冷血还是重情呢？冷血的话，为何要大费周章“复活”死去的女儿？重情的话，怎么不把那小三也一并“复活”了？

不对！许祎然蓦地想到一个可能，既然都创造出了一个智能人，那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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