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上脑?”谢则宴扯着程应淮褪去少年肥的脸颊,冷声道。才修整过指甲,无法像黑山老妖般划破这厚厚的脸皮,只能捏着让他微感痛意。
程应淮无所谓疼痛,若怕痛,他早就被谢则宴无数次掐脖与愤怒致死。掌心覆盖手背,五指浅浅插入,在谢则宴的纵容下,包裹这冷白的微凉柔荑。
许是太长时间不曾被人如此亲昵,那掌心又滚热,烫的谢则宴不自觉想抽离。可扣住得太紧,谢则宴无法从中逃离,只能张着嘴承受过于浓重的欲望。
因体弱而落得淡粉无色的唇瓣,在无数次的厮磨与吮吸中,有了点色。
程应淮似不喜这过于冷淡的唇色,舌尖一遍又一遍的舔过。内里的唇肉过于温软,又过于浅薄,谢则宴清晰感知到湿热唇舌的作弄,玩得那处都肿红起来。
指尖微凉,在经受过热的湿触后,又受了如此极致的冷热交替,唇瓣又麻又痛,即使是指尖细微的触碰,都颤动谢则宴敏感的神经。
只是面目上异常冷淡,长睫也异常般扇动。
“今日怎戴了耳坠?”程应淮习惯性去舔舐耳垂,舌尖却舔到冰凉的触感,沿着细链,能水滴形的翡翠卷进去,同着耳垂一起被口腔吞吃,舌尖不知倦去舔玩。
舔的都是他的口水,谢则宴有些不适地偏过头,可喷洒的热息烧着耳廓,那儿被迫晕了红艳,像是羞涩一般。程应淮太喜欢如玉的耳垂染上胭粉,每一丝都好像是谢则宴对他的纵容,或者是无言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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