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程家夫人苏小姐对颜值的看重，可真正面对苏悦弈时，谢则宴几乎被热情包裹。她不为程家将走失的巨大利益伤心，只关心谢则宴的脸，目光是扫描仪，打量谢则宴全身上下。

最后才是，落在谢则宴平坦腹部，浅蓝色衬衣遮挡住，苏悦弈想去感知生命的迹动，却摸到因呼吸而起伏的腹肌，一时惊呆住，眼睛眨了眨，不知道放在哪里。

她对性别的认知，忽然有了偏颇。

咬唇坐在程父身边，苏悦弈食指搅动着，心想果然虚拟捏造的文字完全不符合现实，怎么可能会有软软的、散发奶香味的双性人。

她面前这人，眉目冷淡翻看文件资料，比任何男人都男人。

唔……发错资料给儿子，希望别被打。苏悦弈收回所有情绪，平静看待接下来的一场谈判。

诺大的会议室，投影仪旁的白板还停留上一次会议的结果，谢家毫无忌惮地将他们讨论的结果与计划告诉程父，表示他们对锡荣区那个项目的重视，以及尽在掌握。

程父早早从秘书那儿知晓合同内容，这次会议不过是更加正式，更加明确来签署条约。

再次不敢置信地抬眸盯梢翻政策白皮书的谢则宴，冰冷的眉眼里没有做母亲的欢喜，白纸黑字的冷调，将他身上的母性压到极致，程父完全想象不出谢则宴居然会怀孕。

若不是送来的报告，时间与程应淮确认过后，听到那刻意的将精液塞在子宫一天一夜的恶劣行为，程父恨不得打飞的过去拍了自家儿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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