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老傅的嘴就长回来了,宝贝们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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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叶冉无助的伸手握住傅言琛递来的细链,南南哭的他心都揪在了一起,佑希和夜辰一边玩着自家奴隶,一边安静看戏。
“先生……”叶冉感受到手里细链的牵扯力,吓的松了手上的力道,哪知南南却是哭的更凄厉,哽住后又断断续续的哭。
“你这样折磨他不如给他一个痛快,乳尖被拽起后充血再缩回去,疼痛是会翻倍的。”佑希那边解释道:“安静戴着乳夹的痛忍一忍也能熬过去,最痛的永远是戴久后松开的回血瞬间。”
“对不起!”叶冉无措的捏着细链,已经松了力道,不敢使劲也不敢松开,急切的看向傅言琛。
南南带着哭音,奶乖的说:“呜呜,小冉、小冉哥哥,你使点劲,一瞬间扯掉就好,别怕呜呜。”
哭成这样,还让叶冉别怕,这画面怎么看都有点喜感又心酸。
叶冉深呼吸,咬着唇,心一横就使劲向下扯去,很强的牵引力回弹,链子从叶冉手中挣脱,乳夹只掉了一个,另一向下滑了些,夹住更少的软肉,受力点更少,夹子的咬合力就更大。
南南爆发出巨大的哭声,向前缩了一下胸:“呜呜呜!哥哥,你快,快拽掉它,南南受不住了,好疼——”
南南哭着摇头,饶是剧痛侵袭大脑,南南的手还是在背后交握,可见祭司教的很好。
叶冉连忙拽着链子,又猛地使劲才拽下最后一点夹在胸前软肉上的夹子。
“——啊!”
南南胸前的两个乳尖已经红肿发紫,向周围扩散出红晕,颗颗滚落的眼泪让叶冉心里难受不已:“对不起……”
“没、没事,不怪小冉哥哥。”南南冲白涵跪着低了低头,“白涵先生,南南回主人身边了。”
“去吧。”
男孩如蒙大赦,快速爬回祭司身边,不等祭司说什么,就爬上沙发,脸埋在祭司的胳膊弯里哭个不停,肩膀都哭的发颤,“主人,呜呜,主人,南南好怕,南南不要离开主人……”
南南在祭司手里受过的痛比这更狠的也多不胜数,都是刚进岛时受过的罪,南南正常的人格在被祭司调教后变的离不开他。比起乳夹被扯下的痛,南南更害怕跪在白涵眼前,身上的东西被白涵拿捏在手,他不愿意靠近陌生人。
小孩打着哭嗝,祭司轻抚男孩后背,“主人会一直在,南南乖。”
叶冉手里的乳夹被傅言琛拿走,细致的用酒精消毒后,命叶冉脱了上衣。
这下少年也和其他几个奴隶一样一丝不挂,跪的笔直,含羞抿唇。
乳夹冰凉的触感激的叶冉心里更是害怕,傅言琛松手的瞬间,叶冉疼的弓腰,嘴里发出“嘶”的声音,心里更是同情南南。
叶冉的两个乳尖被南南方才戴过的乳夹压扁,胸口起伏不定,乳夹随着微颤。
傅言琛起身拿来一袋二号姜汁,也是500ml的标准,浓度却比先前夜辰的那个奴隶灌进膀胱的三号姜汁要略浓些。
淡黄色的袋子叶冉半个小时前刚见过,他害怕的眼底瑟缩,尤其是见到和袋子配备的并不是尿道的导管,而是一根手指粗细的鸭嘴头,日日晨起清理自己的叶冉再清楚不过,那是灌肠用的。
“跪趴。”
“先生……”
叶冉害怕了,他求饶的看向傅言琛,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让别人家的奴隶无辜遭受二次痛苦,不该陪个罪吗?”傅言琛用手捏起他的下巴:“别这么可怜的看着我,这种眼神,只会让调教师更兴奋。”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此刻的叶冉显得有些脆弱,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叶冉不想让这脆弱的一面流露出来,下意识地侧头,却刚好躲开了男人抬起准备替他擦泪的手。
傅言琛顿住,随即,那只手一耳光抽了下去:“给你脸了。”
这四个字犹如一把刀直直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泪水夺眶而出,叶冉顶着已经肿起的右半边脸,踉跄跪直,却是笑的凄美:“奴隶不敢。”
他绝望的转身跪趴,露出已经血迹干涸的穴口,无声滑落的眼泪径直砸向地毯,叶冉想,再也不要喝酒了……让他原本在心里筑起的城墙瞬间瓦解。
抽烂的穴口被男人冰冷的手指分开,涂好润滑的软管滑进肠道,闭合不久的伤口又冒出血珠,和黏腻的润滑混为一体,仅仅是灌肠前的准备工作,叶冉就疼出一身冷汗,姜汁顺着导管进去,叶冉的手指脱力的扣进地毯,骨节泛白,崩溃的任由眼泪越流越多。
“额……啊……唔!”
叶冉的肠道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整个小腹像是烧起来的疼,从内而外,仿佛要将他融化。
导管取出时,带出少许姜汁,触碰到穴口的伤,叶冉再也跪不住,痛苦倒地,不知该捂肚子还是屁股。
傅言琛蹙眉用脚踢了踢他的肚子:“要我送你回初训楼重新学一遍奴隶仪态吗?”
叶冉大口喘着气,哭着摇头,浑身发颤的勉强跪直,后穴夹在一起时,疼的他差点再次倒地:“不要先生,奴隶、奴隶跪稳了。”
傅言琛:“去地毯中央,手撑地,脊背放平。”
房间里那个圆形的舞台已经被夜辰的奴隶玩的脏兮兮,自然用不了了。
叶冉转身爬到圆形沙发区的中间,脊背水平于地面跪的标准,从沙发看去,少年浑身还在细细发颤,脸上的神色痛苦至极,眼泪糊了满脸。
祭司懂了傅言琛的用意,牵着南南来到叶冉身边:“趴上去,白涵先生赏的二十藤条,记得谢赏。”
傅言琛走过去:“你每动一次,南南的二十下就重头挨。你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个家具的,噤声。”
傅言琛将乳夹前的细链向前拽去,拽到叶冉嘴边:“自己咬住,跪稳了。”
乳尖被拽起,叶冉痛的头皮发麻,张嘴咬住乳夹之间的细链,额头直冒冷汗。
夜辰:“今天有眼福了,这算不算A、B区的顶级调教师双调?”
佑希也兴致勃勃:“要是能录下来就好了,挂到西半岛的电子屏上做广告,多显眼!”
傅言琛坐回沙发,“你敢放上去试试?”
“真没趣。”佑希手里的鞭子抽在身前奴隶挺立的鸡巴上,一下比一下狠:“你这语气吓吓奴隶还行,吓不到我。不过既然南南是私奴,这点道理我自然明白。”
小奴隶后穴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运转,佑希的鞭子狠厉却也不见软,奴隶哭声好听,婉转诱人,佑希用脚踩了几下他发肿布满鞭痕的肉棒,指了指身侧另一个安静跪着的奴隶:“去肏姬月。”
“是。”
姬月前面的贞操锁被打开,瞬间痛苦的弯腰,鼓起的小腹昭示着膀胱里含了不少尿液。
“半小时内,姬月尿了或者射了,姬月挨罚,反之你若射了或者他没泄,你挨罚。”
佑希并没有给二人施舍润滑,姬月也不敢自己用手指扩张,更不敢舔湿那个即将肏他的鸡巴,心惊胆战的分开腿摆好姿势。
另一个奴隶叫姬宁,后穴含着卡在腺体疯狂震动的按摩棒,顶着鞭痕累累的肉柱,干涩的挤进姬月的肉穴,二人都痛苦极了,发出的声音叫人不爽。
佑希不高兴的甩了几鞭子:“挨肏是这么叫的?”
这两人都是佑希近几月新收的私奴,重新赐名留在身边的,他们不敢怠慢,佑希玩腻的奴隶会重新恢复送入西半岛的名字,继续伺候客人,比起这样,他们更愿意留在佑希身边,在忘忧岛,私奴的待遇要比岛上的奴隶好许多,除了主人,旁人是不会碰私有物的,而岛上的奴隶没人护着,随时都会被罚的很惨。
“唔嗯,宁,快进来,骚穴想要吃肉棒。”姬月用手分开臂瓣,方便姬宁进去,压下所有痛苦,露出浅笑,说着东半岛学来的淫话,还不忘扭动纤细的腰肢,春色勾人。
这是一场两个奴隶之间的斗争,姬宁要想操射姬月就得卖力的肏人,但后穴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在刺激他,加上他肏姬月的过程,是在被前后夹击的玩弄,而姬月稍微好受了些,只需要安静趴着承受,忍住满肚子的尿意,熬过半小时就是胜利。
偏夜辰觉得好玩,拽过先前在舞台表演完的奴隶,“去给佑希家的奴隶口。”
佑希多奴,向来不反驳这些,早已把目光转向祭司,不再理会一旁的二人。
戴着红色项圈的奴隶爬过去,姬月和姬宁两人都是跪着分开腿的姿势,后入的姿势最是常见,他侧身横着将头躺进姬月肚子下,抬头含住他早已流着淫水的鸡巴,卖力吞吐,随着姬宁一下下的撞击,姬月的鸡巴也一下下撞进那奴隶的喉咙,也变成前后夹击。
夜辰满意的靠回沙发,“这样就公平多了不是?”
祭司扫了眼身后上演的活春宫,见南南在叶冉的脊背上趴稳了,才点了点他的屁股:“报数,给白涵认错。”
祭司家教严,这是几个人公认的事实,相比起来佑希就不会注重这些细节,他只会在欲望上折腾奴隶。
叶冉此刻也无暇顾及佑希那边的三人行,南南并不重,也只是上半身趴在他背上而已,地上铺了地毯,对膝盖算的上友好,只是乳尖传来的剧痛和满肚子的姜汁让他很难跪着一动不动。
叶冉听见藤条“嗖”的一声,随即,背上的小孩浑身绷紧了一瞬又放松:“一,先生我错了。”
软糯乖顺的声音离他很近。
“二,先生我错了,唔……”
报数声和佑希那边的淫靡声交织措乱,傅言琛目光始终盯着叶冉和南南,“叶冉,抬头目视前方。”
叶冉闻言,抬起头,乳夹的细链被扯的更紧,乳尖又被提起了一个高度,咬着细链的牙胯都在打颤。
真的好疼啊,叶冉想,下课时如果选择回去休息,不和傅言琛过来会不会就能逃过一劫?可是,他又不想错过和傅言琛独处的机会,他今天抱着先生在车上睡着了也没挨罚,还吃到了提拉米苏……
仿佛多想一些傅言琛对他好的瞬间,就能让这痛苦的时刻过的快一些,但好像越想,心里却越难受。
祭司停了手,南南数到第十三下,清晰的感到叶冉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
嘴里的细链从口中脱落,叶冉脱力的垂下头,乳尖瞬间缩回去的痛让他差点驼不住背上的小孩一起倒地。
祭司看了眼白涵,见他在沙发上点点头,沉默的将细链重新拽到叶冉嘴边,并确定他咬稳了才松开手。
乳尖再次被拽起的痛,让叶冉更不好受,疼到这会,连脚趾蜷缩一下都不敢,家具奴,哪里能动?
“呜呜——小冉哥哥,求你别动了,我会很快数完的。”
男孩屁股上有很多条肿起的棱子,但二十下,重头来过。
小孩的报数声继续从一开始,哭意盎然,却是干脆利落的清晰报数,一双手老实扒着叶冉的腰侧,不躲不挡。
姬月淫荡的叫声突然拔高,夜辰派去的奴隶口技是在傅言琛手下一点点练出来的,姬月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抚慰,满腹尿液再也憋不住,一涌而泻,奴隶侧躺着不动,还是口交的姿势,含着鸡巴全数吞咽,不知姬月憋了多少,仿佛吞咽了很久,才等到姬月排空尿液。
他也功成身退的回到夜辰身边,脸上的表情宛若一个邀功请赏的小狗,夜辰难得被哄高兴,赏了他一耳光,笑骂:“骚货。”
时间还没到半小时,佑希将目光从祭司身上收回:“这就结束了?”
姬宁也以为他赢了,却不想姬月爽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收绞住后穴,让已经松了口气的姬宁被瞬间夹射,后穴的按摩棒更是让他发出难忍的叫声,低迷又淫荡。
离开姬月身体时,猩红的鸡巴上带着精液和鞭痕,射精后已经半软在腿间,佑希将按摩棒的档位直接推到了最高,并释放出电流。
“啊啊啊——主人!主人奴隶知错了!奴隶的狗鸡巴再也不敢乱射了!”
这场游戏本是姬宁赢了,但赢后再射,就是坏了规矩。
“自己舔干净。”
“是。”
肉穴的电流停下,姬宁躺在地上,双膝折过胸前向上翻起,抬头卖力的含住自己的鸡巴,吞吐舔舐,脸色因为这种高难度拉筋的姿势疼的煞白,裹干净上面留着的精液才重新恢复跪姿,虚弱的说:“谢主人赏。”
叶冉想起早上形体课老师的话,又看着姬宁几乎扭曲折叠的身体,满眼吃惊,随着小孩数出二十,背上的重量消失,叶冉也咬着乳尖的细链,缓缓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