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没死？”

见到千夜瀛之后，夏木婉愣了一下，随即在充满仇恨的目光下，问了一句极为恶毒的话。

千夜瀛也是一愣，因为夏木婉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听起来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老巫婆一般，令人惊悚。

不等千夜瀛回话，夏木婉继续用那沙哑的嗓音恶毒地问道：“千夜瀛，如今醒来的滋味怎么样？皇位被夺的滋味怎么样？有没有想要一头撞死的感觉？哈哈哈哈……”

问完，夏木婉便疯狂地笑了起来。可是她的声音实在是太过嘶哑，如今即便是笑，也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干嚎。

千夜瀛看着这个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因为对方的背叛，才真正改变了自己人生轨迹的女人，这一刻千夜瀛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曾经那样深刻的仇恨和耻辱，此刻在看到这个女人如今的模样之后，完全烟消云散。

千夜瀛开口道：“托你的福，还不错！”

注视着千夜瀛，见他此刻虽然没有了黄袍加身，但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夏木婉不笑了。她笑不出来了。

瞪着千夜瀛看了良久，夏木婉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千夜瀛的手臂。

千夜瀛也没有料到夏木婉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一个不查，便被她微微划伤。

不过估计是这宫里的宫女太监也遭到过这样的待遇，所以将夏木婉的指甲全部剪光了，这才让他的手臂不至于出血。

一旁的太监宫女将夏木婉的手掰开之后，立刻抱歉道：“太上皇息怒，这个女人完全是个疯子，见谁就抓谁，有机会就咬谁，还请太上皇不要距离她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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