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心中幽微之事,说动她几分后,他语气转厉,又道:“朕不是个教人省心的,你不跟朕,这便传旨教杀了后主,教他因你而死。”
冷不防被他摸了脸,她想望后躲开,身体却软在他掌下。
除了小时候磕着碰着摔着后,被父亲或月钧抚过脸庞,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
此际被他的触碰玷污,泪落得更急了,却更牵惹他心疼难忍,将她半推半抱压到她纤尘不染的卧榻上,将她牢牢囚困在身下,俯脸去吻她的泪珠儿。
她的肤肉果然跟肖想中的一样,甜如花蜜,软若云团,齐澜一时吮得痴迷。
被男人的纠缠迤逗得喘吁吁的,她拼力才留几分清醒,因怕他借机温存得过了,泪也不敢流了,红湿的眼眶渐渐干下去。
他的话如利刃一般,皆割在她心坎上。
都有理,还恰恰是她心中那些理。
何况,身体罢了,他想要便给了他也没什幺。
只是,绝不能长久跟着他——这是她委实不愿意的。
主意定了之后,蹙着眉边推他的脸边开始提条件。
明明可以直接强暴,却准她要些东西,天大的恩惠,当然不能浪费了。
首先还是一个“名”的问题。
“我不要任何名分,你也不许强给我。你碰了我的事能不见光绝不见光。”
她也道行有限,还是在意的,只能是,当事情不再由人愿、不可由人力左右,她会尽力于浪涛涡旋中稳住心,割去执着。
“好好好。什幺都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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