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荣宛如一只讨债的恶鬼，双手死死地掐住钟月的脖子。

这次，他是真的想要把她弄死。

钟月一个擡腿，付荣马上松手。

踢裆是最近战里有效的自救方法。

男人捂着裆部，蜷缩在地，低声呻吟。

咱们有句话怎幺说？

母老虎也不是好惹的！

钟月跨坐在伤者的身上，轮到她揪着他的衣领，破口大骂。

“付荣，你以为我怕你吗？是怕你揍我，还是怕你强奸我？只因一个脏男人的鸡巴插进我的下体，就代表我是肮脏的？清朝早亡啦！你还留着辫子呢！我对你千般万般的顺从，可你还是不懂得珍惜我！我下贱，我便宜，我淫乱！我在你眼里，我除了被男人操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这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你不要赖账！我不是木头，付荣，我不是木头。我也有心的！你想让我变得像你一样狼心狗肺，我做不到。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从来都没有忘过！我忘不掉，我忘不掉……因为她们伤害过你，所以你也反过来伤害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努力了这幺久，到头来还是被人玩弄。我的命运从来都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不值钱，我只是个不值钱的婊子。”

啪嗒，啪嗒。

钟月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付荣那张错愕的脸上。

她痛苦地闭紧双眼，抿紧嘴唇，没有一丝哭声。

付荣明白了。

这个笨女人不是没有难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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