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塑胶里淡红色的水,付荣的手忍不住颤栗起来。
他想起这一幕曾经发生在梦里。
我们暂且把梦中女人当成是钟月。
有一晚上,她在洗手间里大叫着男人的名字。
因为身体不适而睡得昏沉的付荣,从床上连滚带爬地冲进洗手间里。
他看见钟月脸色发白地坐在马桶上。
挂在她脚踝上内裤染了一些血迹。
他当即有一个非常晦气的想法——他的女人和孩子都要死了。
她们的离去,会让他变回从前那个可怕的人渣。
付荣不敢承认梦的完全真实性。
因为一旦承认,那就意味着他所创建的世界观是虚假的。
马克思主义理论认为世界是由物质组成的。
前世今生之说,都是人类杜撰出来、为了能够安抚对死亡的恐惧的假说。
假的,都是假的。
他认定自己是一个懂得吸取教训的聪明人。
被同一个女人绊倒两次的蠢事,他做不出来。
除非他选择这幺做。
不会的。
绝对不会的。
他没有理由做出这个选择啊。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紧接着,他焦虑地跪倒在床边,企图通过吸取钟月的体温来冷静。
他的呼吸声很大,大得吵醒了钟月。
她因为生病,各个器官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鼻子。
她对烟味的重度排斥,本能地推开身上的重物。
“走,走开。”
付荣没有听清。
他浸泡在女性肉体漂浮的皂香味里。
而后,钟月闭着眼睛,皱紧眉头地说道。
“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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