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出,钟月在隐瞒心底的歉疚。
即使她本人尽力掩盖。
她把他利用完了,便一声不吭地把他丢掉。
她为什幺会知道这事儿呢?
她也不知道原因。
总之,她就是知道了,并且被这个问题困扰着。
兴许是系统把他们看作是没有一捏即死的虫子。
它在玩弄她。
饭盒的不锈钢内胆里没有剩下一粒米饭。
这是对厨娘的最佳赞赏。
因为付荣需要把胃部的空间留给咖啡,剩下半壶热汤,只能是钟月亲口解决。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付荣没有理由这幺容易地放人走。
“你去洗漱间收拾一下,然后在床上等我。”
付荣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这话不是他说的。
“我该走了。一来一去,回去都快两点了。”
钟月是该走了。
她要不走,就走不掉了。
付荣把餐巾纸对折成一个三角形,放在嘴边,轻轻抿拭。
他很享受闲暇的餐后时间。
等不到回答的钟月感到郁闷。
她像是被判死刑的囚犯,拖着沉重的金属脚链,步伐缓慢地走向刑场。
钟月如大领导所言,静静地在床上等候。
付荣从洗漱间出来,一边解开领带,一边看着床边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褐色灯芯绒外套,款式古旧,尺寸偏大。
它的原主人或许是一个土气的乡下佬。
至于她如何得到的,他想,她热爱在二手市场掘金。
他为什幺不认为是外套是来自她的男友呢?
因为经过着重的个人背景调查,他没有看到社交关系栏目里有一点男人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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