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不浇花,为什幺装生病拒绝复健。”
温和但带有凉意的嗓音徐徐从电视大屏幕传来,明显是兴师问罪的口吻。
祈念坐在地板上,没有看镜头里江崇的眼睛,沉默地盯着脚踝发呆。
脚踝上的锁链她自己已经解开了。
484524。
江崇告诉了她密码。
但房间里的大门只有守卫和江崇才有权限打开,祈念还是出不去。
而且——她站不起来。
她的手指已经完全恢复如常,书写和使用电子设备也都没有问题,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也恢复到了和正常人一样的水平。
一切都在向好发展,除了两件事。
一是江崇强迫她学习的英语法语,她学得非常不好,就像是从来没有学过一样,但江崇说她以前使用这两门语言时相当流畅。
二是她的脚迟迟无法独立行走,一旦失去搀扶就会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江崇沉声重复到:“念念,说话。”
冰冷的口吻令祈念条件反射地一抖,低着头无聊地玩手指,懵懂茫然:“说什幺?”
江崇变得很忙。
他似乎在忙着调查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一个月来,性事已经稳定到了一周一次,祈念最近好几次见到他都是以这种网络视频的形式。
她低垂视线,拒绝和他眼神交流。
她只身处于偌大的房间和被框起来的显示屏中,只穿了睡裙,看起来单薄而落寞,像在期待谁的怀抱。
江崇想到了什幺,但他立刻掐灭了那个被投射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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