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夜没有再试图靠近洛晴羽。

他坐在床边，看着眼圈泛红的瘦削少女，缓声道，“阿羽，对不起。哥哥自从收了那捧阿羽送的珍贵红珊，便对阿羽日思夜想，无论如何也想将阿羽养在身边为伴。是哥哥太自私了，不想放阿羽离开。哥哥好爱阿羽……”

洛晴羽冷笑着打断了他，“沈阑，这种鬼话你也说得出口！”

沈怀夜叹了口气，定定望着她温柔道，“哥哥刚才说的话里没有一字虚言。”

洛晴羽听了，笑得浑身颤抖。

看得沈怀夜心头一惊。

她忽然止住笑，轻声道，“我跟去世的沈拥月到底有多像？竟让你远隔千里也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沈怀夜浑身一僵。

他有意压缓了呼吸，拇指在自己的修长骨节上压了几轮，才开口道，“阿羽，是谁跟你说了什幺吗？”

洛晴羽不理他的问话，又重复问了一遍，“我跟去世的沈拥月到底有多像？”

沈怀夜望着她沉默了半晌，才道，“拥月的眼睛跟你一模一样。”

洛晴羽听他承认了郎奕的猜测，顿时心中一痛，泪如雨下。

沈怀夜伸手想抱她，被她一把打开，“沈阑……你真让我恶心！”

沈怀夜收回了手，叹了口气，柔声道，“阿羽，先听哥哥解释好不好？”

洛晴羽尖叫道，“你是哪门子的哥哥！哪有喜欢把妹妹按在床上操的哥哥！”

沈怀夜听得心乱如麻，忍不住向她倾身过去，一把将她按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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