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叙谦和李俞童放下杯子就出酒吧了,坐进了早早就在门口候着的车里。
贺叙谦在车上还算清醒,但经过不长的车程到了酒店后,就有点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李俞童去扶贺叙谦,贺叙谦故意环抱着李俞童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李俞童身上。
几年没见,该死的贺叙谦更高更壮了,像一座山一样,光是贴在李俞童身上,就给李俞童压得喘不过来气。
好不容易挪到了电梯里,李俞童想让贺叙谦靠着墙站好,结果贺叙谦醉的像没骨头一样,不好好站着,只想往李俞童身上贴。
李俞童自己也感觉有点醉了,青梅酒味道酸酸甜甜的,有点好喝,他没忍住多喝了一点,贺叙谦更是拿这种低度数的酒当水喝。
等终于把贺叙谦扶到床上,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而且还越来越热,他起身想要去找一点水喝。
而一路都醉醺醺的贺叙谦却一个翻身就把李俞童压在身下,急色的脱着李俞童的衣服。
李俞童觉得身上也得有些不对劲,脑子都不清楚了,他挣不开变得粗鲁的贺叙谦,很快被扒光了衣服。
贺叙谦脱完李俞童的衣服,就开始解皮带。
李俞童看着像饿狼一样的贺叙谦,吓得裹着被子就要跑,刚跑出房间门就被贺叙谦摁在门口的地上。
贺叙谦只拉开了裤子拉链,抱起李俞童的屁股就插了进去,猛烈的撞击着,把肉屁股撞得乱甩着,青筋把许久没有接触过外物的逼肉勾出又带回。
李俞童只剩两只手撑在地上,被插得连连高叫着呻吟,他觉得下体奇怪极了,明明没有任何前戏,却被粗暴的鸡吧插出了水声。
但很快他就无法思考了,陷入了一种迷幻的极乐之中。
贺叙谦把李俞童抱起,边走边插,过于深入的进入插得李俞童抱不住贺叙谦的脖子,只能用阴道夹紧进的太凶的鸡吧做固定。
等到了床边,贺叙谦连先放下李俞童都不肯,抱着李俞童两个人直直的砸进了床里。
这一下鸡吧直接凿穿了宫口,狠狠地戳在发热的子宫壁上。
李俞童登时前后一起喷射了出来,可是贺叙谦一刻也不曾停下,反而就着宫口的喷射,更深入的凿顶,把淫水堵在子宫内插得来回灌。
放在平时,李俞童绝对要晕过去一次,可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如此亢奋的保持着清醒,甚至放纵着贺叙谦像野兽一样的奸污。
贺叙谦更是操的越来越蛮横,鸡吧简直不把李俞童当人一样的用力插入,两个大手固定着李俞童的脸,逼着李俞童吐出舌头让自己吸,再把自己的口水咽进去,看李俞童乖乖阉了以后,又想狗一样,舔着李俞童的脸。
李俞童费力的抬起手,摸着自己过快的心跳,觉得自己要猝死了。
贺叙谦却以为李俞童是在发骚,抬手狠狠地扇上了那对因为撞击而晃眼的跳动着的肥白奶子。
力道太大,扇的李俞童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奶子,发出哭吟。
看的贺叙谦更加手痒,捏不到奶子,就捏上被撞的肥嘟嘟的阴蒂,把豆子一般饱满的阴蒂捏成了薄薄一片。
李俞童高叫一声,又喷了出来,浇的贺叙谦爽极了,把李俞童的大腿分成了平角,狠厉冲刺着,发丝上的汗都被甩在了李俞童的肚皮上。
李俞童被插得连声啊啊,甚至都无法吸气。
贺叙谦把已经满是指痕的大腿肉掐的从指缝里漏出,冲刺到最后的时候狠狠插弄,再把鸡吧埋到最深,连卵蛋都微微陷进逼内,鸡吧头抵着子宫壁射了出来。
李俞童被舍得又喷又叫,躺在床上鲤鱼打挺一般的挺着抽动的肚皮,急促的呼吸着。
可是别操成这样了,也无法休息,因为贺叙谦连埋在逼里的鸡吧都还没拔出去,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查。
到最后李俞童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满身都是被啃咬揉捏的齿痕指印,被逼到极限也只能发出像小狗一样的低声哭吟,终于在被又一次射大肚子后得偿所愿的晕了过去,根本不知道贺叙谦什么时候才停止了兽行。
两个人连假也没请,就这么搂抱着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等贺叙谦醒来后,看着李俞童像小狗一样蜷着睡觉,嘴巴肿肿的撅着,还时不时哼哼唧唧的,特别像一只愤怒的小狗,越看心里越软乎乎的。
探下身亲了那粉软的嘴巴一次又一次,就在嘴唇又要相贴的瞬间,李俞童醒来了,看着贺叙谦靠近的脸,使出了他毕生所学,照着贺叙谦脸上狠狠来了一拳。
“王八蛋,我恨死你了,你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贺叙谦捂着眼睛,嘶嘶的吸气。
李俞童已经扯过被子围着,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往外走了。
贺叙谦只能喝道“站住,站住,我说站住!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李俞童听完不敢走了,站在原地,看着捂着眼睛,面若冰霜的贺叙谦。
不争气的眼泪沾湿了还带着咬痕的脸颊,逃了这么久,自己还是没逃过被当做性奴隶一样的玩弄。
贺叙谦疾步走过来,连被子带李俞童一起抱回床上,又给李俞童围好被子,擦干净眼泪。
李俞童偏过头,往后缩,不想让贺叙谦动他。
贺叙谦叹口气,“我没有做任何手脚,那瓶酒有问题,但是药应该是周承叫来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下的,你知道的,如果我要对你做什么,需要用药吗?”
李俞童直直的瞪着他,却不敢信贺叙谦的话,贺叙谦现在心机只会比从前更甚,谁知道是真是假。
贺叙谦看着李俞童眼里的敌视,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穿衣服,我们去医院,这药不清楚成分。”
“你出去”
“我也要穿衣服”
“你出去穿”
贺叙谦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等两人到了医院,做了化验,等着拿结果,结果出来了,成分安全,但是还有残留,可能会再次出现类似情况,让回家多喝水。
李俞童听完医嘱,垂头丧气的,看着隐隐有些笑意的贺叙谦,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被赖上了的感觉。
两个人回去又颠鸾倒凤了一天,拿试纸测验没事儿了以后贺叙谦出门工作了,留下半死不活的李俞童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
打这以后,贺叙谦就经常没有分寸的对李俞童进行性骚扰,甚至把李俞童的工位搬进了自己办公室。
李俞童敢怒不敢言,只能尽量躲在技术组里,然后再被贺叙谦用各种理由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