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镇定地看着皇上下令，等隐卫接令退下之后，皇上挺直的背一下子弯了下来，连面容也似乎老了许多。

“皇上……”陈相国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今这情景，到底该说什么好。

皇上也不在乎他那未了的话，摆摆手：“陈卿啊，你说说，朕这些儿子到底怎么了？”

那沧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无尽的无奈和悲凉，从他的那些儿子做出来的事情来看，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陈相国一如既往地耿直：“皇上，这世间繁华迷了人眼，醉了人心。”

“是啊，他们都被眼前的利蒙住了眼睛，朕真的是……太失败了啊……”

陈相国心头一跳：“皇上，错不在您啊！您即位这二十多年来，勤勉清正，一心为国为民，百姓安泰，天下安平。”

“这可是我上临百年来最繁荣昌盛的时期，而您，是这一切的缔造者，何来失败一说？”

皇上叹息：“可是，朕不是一个合格的父皇，几个孩子，全都……”

全都如何，皇上并没有继续说。

陈相国开口：“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更何况，人心本就易被外物动摇，皇上又如何能时时刻刻守着他们呢？”

“不过都是，个人造化罢了。”

皇上不再说话。

陈相国见此，识趣地开口：“皇上，老臣先走了。”

就在陈相国起身的那一刹那，皇上突然问他：“陈卿，你觉得，朕的老七品性如何？”

陈相国暗暗心惊，面上却巍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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